秦淮茹从他手里拿走两块钱。
代价是什么。
贾贵晓得。
俏寡妇。
老沾能沾,我贾贵就沾不得?
不就是钱嘛。
贾贵的脸色泛着诡异。
秦淮茹莫名的心慌了一下,身为女人,太清楚贾贵这种眼神了。
“贾贵,你眼睛有毛病怎么着?合着你光看到了易师傅,就没看到秦师傅?”黄金标嘴里叼着香烟的怼呛了一声贾贵。
有事怼贾贵。
没事也怼贾贵。
就你贾贵这德行,还想跟轧钢厂的俏寡妇发生点什么。
别扯淡了。
“呵呵呵。”贾贵笑呵呵的表情,将他那张本就吓死人不偿命的脸颊显得愈发的狰狞可怕。
“贾贵,黄金标,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们,这个学习班到底是干嘛的,何雨柱在里面待了三十多天,跟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疏远了。”
贾贵和黄金标齐齐哆嗦了一下。
事过十年。
依旧觉得那个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
惊恐。
手段层出不穷。
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里面那些磨练你意志的方方面面。
“我进去的第一道菜。”贾贵开了腔,“是脖子上面挂了一个大号秤砣,小一月才把秤砣拿下去。”
“我比贾贵好点,我进去的第一道菜,是巴豆,我连着吃了一个月的巴豆,我人都虚脱了。”
“我贾贵的第二道菜是针。”
“我黄金标的第二道菜是鞭子。”
易中海和秦淮茹有点不相信。
傻柱的样子,不像是吃了巴豆和被挂了秤砣的样子。
“后面还有。”贾贵双手瞎比划,“一个不大的小屋,你进去之后连着一个礼拜都不觉得困。”
“还有一个礼拜都不想吃饭。”
“一个礼拜不喝水。”
“一个礼拜不撒尿。”
“一个礼拜不拉屎。”
“一个礼拜……。”
“……。”
秦淮茹的身体有些软。
估摸着是被吓得。
听了贾贵和黄金标的这些说词,她浑身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来。
一想到傻柱在学习班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