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裤子的颜色是灰色的。”
“我跟郭厂长说,我不跟你许大茂斗嘴,我问贾张氏,堵我门干嘛?这么冷的天,真要是冻死了你贾张氏,我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贾张氏说她就是来讹诈我刘海中的,说她现在活不了了,非要我给她找个活干,我不同意,贾张氏就咬了我的鼻子。”
刘海中口风一转。
“至于许大茂这个黑眼圈,他就是在说谎,什么晚上上厕所黑灯瞎火的没注意撞墙上了,他被人家闹事的给打了。”
郭大撇子一震,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禽兽四合院吵吵闹闹的声音。
合着是许大茂被揍了。
“老大,我还是跟您说实话吧,省的刘海中胡说乱给我许大茂扣帽子,昨天晚上我正睡觉。我们院内来了一帮混蛋玩意,四合院里面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我许大茂身为行动一组的组长,我的对得起您老大的栽培。我出去了,好家伙,二十几号小年轻将闫阜贵一家人给围在了中间,我出面说了一句,我就这样了,闫阜贵更惨,看着就跟舞台上唱戏的差不多,那叫一个花哨。”
郭大撇子目光望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点头道:“许大茂没有说谎,老闫家被抄了,我估计这是老闫的一个坎,闯过去就闯过去了,闯不过去还真的不少说。”
暴雨季节。
闫阜贵首当其冲,当天晚上被带走后,至今没有回来,闫阜贵老伴以泪洗面,几个孩子也都慌了神。
郭大撇子也就发发牢骚,心里吐槽吐槽。
大局根本不是一个郭大撇子就可以轻易逆转的,他是穿越者,却不是神,有些事情知道也无可奈何。
又不是他郭大撇子一个人淋雨,被雨浇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的躲雨,没本事的只能在雨幕中与雨亲密接触。闫阜贵仅仅是其中一个,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场暴雨会下很久很久。
“有件事你们两个人要牢记,最近的局势不怎么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老大,我晓得。”
许大茂笑盈盈搭话的同时,还挑衅的瞟了一眼刘海中。
这混蛋换目标了。
之前他的一生之敌是傻柱,现在一生之敌变成了刘海中。
“郭厂长,我刘海中明白。”
“怎么样?”
许大茂和刘海中知道郭大撇子问的是什么,两人齐齐的将他们手中的材料递交给了郭大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