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郭大撇子加分不少,二十几个小年轻几乎当场将郭大撇子当做了他们的偶像,也就不再理会闫阜贵与郭大撇子的交谈。
闫阜贵也难得的有了一点点空闲时间。
“郭厂长,我的谢谢你。”
“谢什么,举手之劳,倒是你闫老师。”
“最起码我人还在。”闫阜贵看着郭大撇子,叹了一口气,说了一个让郭大撇子不能平复的事情,“我这都算是好的了,最惨的是他们,我们学校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刚开始还想着要把冉老师介绍给你,万幸这件事没成,要不然你郭厂长也得跟着倒霉,冉老师家出事了,一家人骑着鹤走了,哎,不说了,不说了,我继续。”
郭大撇子的心变得委实不是滋味起来。
闫老师他接触过一次。
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这么一个女孩子,却去了西方。
多大的苦难。
走了这一步绝路。
“哎。”
一声叹息响起,各种情感揉和其中,内中的辛酸苦辣压根不是一个小小的哎字就可以表达的。
郭大撇子骑上自行车,到了四合院,见到闫阜贵老伴还在哭哭啼啼,就把路遇闫阜贵见闫阜贵唱晋剧驸马扫街的事情说了一遍。
闫阜贵那句话说的在理,最起码我还活着,相比那些不在的人,闫阜贵好很多,闫阜贵老伴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脸色平静了很多,与郭大撇子打了一声招呼后,带着几个孩子整理起了满是狼藉的家。
玻璃烂了,要换。
墙壁上面全都是涂鸦,要重刷。
衣服、被子等满是灰尘,要重洗。轧钢厂食堂。
新官上任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不约而同的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食堂内。
严格的说。
是奔着傻柱来得。
傻柱与许大茂两人一直是对头。
四合院里面有易中海拉偏架,战斗力又远远不如傻柱,许大茂通常上演这个嘴炮对傻柱拳头的大戏,往往以被打惨而告终。
翻身了。
有权利了。
自然想到了这个他念念不忘的大仇人。
刘海中与许大茂算是想到了一块。
对于傻柱,那真是一个恨字。
易中海是大院一大爷,傻柱有什么事情通常找易中海帮忙,不把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