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牵过她苍白且无力的手,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好,漾漾。”
“漾漾”这个称呼很亲密,他每次这么叫她,要么是高兴的,要么是带着恼意的,可现在是哪一种都不属于。
事实上,姜予漾喝醉了,比两人发生初次的状态喝的多得多。
他没看住,小野猫就这样违背意愿伤害她自己。
沈弋打电话过去,让司机到附近接人,直接回泛海国际。
可姜予漾说的回家是回古镇,她生活了十几年的故乡,人喝醉后下意识寻找安全感的地方。
她从来没把泛海国际当做两个人的家,只能算是落脚点。
沙发上、kingsize的床上、中岛台、浴缸里......都留下过两人动情纠缠的回忆。
可回归到当下,泛海的房子只是冰冷的铜墙铁壁。
一路上,沈弋的气场都相当低,这么一小段时间里,公司的、沈赫连的、纪随之的信息他都没回,后来嫌烦,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她睡得格外不老实,时不时说着糊话,词不达意,喃喃自语着。
肩膀小幅度抽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后来,沈弋干脆让人枕在他膝头,柔顺的发丝在双腿间飘拂,跟个毛茸茸的小宠物一样。
姜予漾伸手,扯上他的皮带,吐出的热气几乎是引火的源头。
真是一刻都不老实。
沈弋忍得脖颈起了几根青筋,她却跟没事人一样,招惹纵火。
他揉—搓着她的后颈,顺带着拎小兔子似的靠近她的耳垂,但力度很轻,绝不会让人叫疼。
车停在了车库,沈弋拉开车门,将东倒西歪的小姑娘打横抱起,她骨架小,抱在怀里跟团棉花无疑,软腻一片,轻的没什么份量。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才听清楚姜予漾到底在说什么,她皱着眉头,口音软糯:“沈弋,你才是狗......”
沈弋:“......”
这幅模样了都不忘骂他,这小姑娘真离得开他么?
思及至此,他气定神闲地将人抱着去乘电梯,脸上的不悦被冲淡了很多。
姜予漾刚被他放下,脚都没站稳,忽然被人拉到门板上,手腕由他扣着,根本挣脱不得。
重重的吻袭来。
由娇—软的唇一路向下,烈酒的味道苦到发涩,可他仍甘之如饴地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