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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骄傲的人总是相互排斥的,乔颂一直看沈弋哪儿都不顺眼,再结合自己好姐妹的遭遇,看到那条朋友圈第一反应就是——呸!狗男人!
姜予漾站起身来,用纸巾擦拭完额角的汗珠。
她今天穿了件吊带上衣,窄窄的两条带子交错在脖颈,外罩一件开衫,薄的清凉,随之动作外翻,露出的锁骨丘壑分明。
在身材上,姜予漾一直是很有骨感的女孩子,但也不是瘦的清汤寡水,该丰腴的地方丰腴,一眼瞥去很有美感。
她拿起手机,视线停留在他发风景照配的四个字上面。
[江南无雪。
]
那天,两人从局上出来后,她就被他送到酒店安置,后面的很多记忆像是热水里沸腾的泡泡,一戳破就无影无踪。
可她始终清楚地记得,早晨惺忪着醒来时,窗外飘雪了。
京城一下雪,势头就不小,晶莹的、洁白的、胜似吴盐,落满了长安街街道的每一棵树,覆盖了历史悠久的故宫,就连什刹海的表面也凝结成冰层。
只要她侧过头,就能看见窗外壮美的雪景。
他钳制着她下巴,锐利的眼神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外头的景色如何。
“分神了。”
沈弋笑的明朗,在这事上他从不藏着掖着。
一点明,气氛就窘迫起来。
她窘的不行,声音轻的像漂浮在池塘上的柳絮:“下雪了......”
“很稀奇?”
沈弋生在京城,长在京城,面对每年下好几场的雪基本无动于衷。
比起银色的雪,还是身下的小姑娘双颊酡红的色泽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姜予漾不知道怎么回,只知道意识逐渐飘离,心下的沉静被打破。
迷迷糊糊中,窗外的雪肯定更厚了。
好半天没听见她的话声,他那点作乱的心思又涌上来,除了一番辗转流连,唇边还挂着痞痞的笑:“姜予漾,说话。”
她难以承受这种戏—谑,轻哼出几个字:“江南无雪......”
苏镇的冬天很是寒凉,每下一场冬雨,天气就要变冷一分,一年到头,很少见到纯粹的雪,即使有,雪籽落到地面也化成水了。
现在这种情形,他发这四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姜予漾不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