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没点,侧颜与夜景、月色交融。
夜风的凉意反复飘拂,她还是心如止水的,不难想象前几次沈弋找自己说要聊聊,应该都是相同的目的。
“回来之后呢?”
沈弋将那截烟拿下,折中成两半,眼眸情绪不明。
姜予漾屏着呼吸,嗓音轻颤:“沈弋,我幻想过跟你的未来,真的,你呢?”
七年里,她看着沈弋由少年蜕变成男人,见证过他所有的荣光,少年鲜衣怒马,一时风光无量。
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他的步伐,让卑微的嫩芽开出来花来。
她能全心全意对他好,可以毫无保留,赤诚相待。
也希望能够暗恋成真,穿着婚纱回校园,告诉曾经的小姑娘你别怕啊,你暗恋的小王子已经主动奔向你了。
可是梦幻破碎,犹如一场转瞬即逝的烟花,除了回忆中的星火,什么也没了。
霎时间,沈弋眉宇间涌上挥散不去的阴霾。
确实,他这人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可能在自己生日当天沈荨为了给他礼物车祸去世,是他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
习惯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在灯红酒绿、人间百态里,居然从没有想过给过谁一个未来。
到地方了。
她脚踝肿的更高,放在以前,沈弋可以轻松将她打横抱起,但现在小姑娘跟个刺猬一样,很警惕他的存在。
他先行下车,伸出一截手腕:“我扶你。”
姜予漾权当是古时身边的奴才扶着娘娘,借此她稍微能接受些。
好在路程很短,上了电梯,她终于能松口气。
脚踝肿成馒头,看样子回房间后一定要拿跌打损伤药喷一喷了。
在她拿钥匙开门时,沈弋仍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
姜予漾说的很凉薄:“我到家了,就不请你进来了。”
沈弋抵住了即将关合的门:“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她脚踝受伤不方便,想拿什么东西定是难上加难了。
生怕他乱来,姜予漾一进到公寓踢掉高跟鞋,就离他十里八丈远,她从床头柜里抽出喷雾剂,指挥说:“你就站那儿别动。”
沈弋果真没动作,目光打量着她公寓内的陈设,风格简单清新,符合她一贯的收拾布局。
玄关处只有女士鞋,看样子没有男人进来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