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才是浑身万丈光芒的存在。
她温言软语地问他:“你很难过吗?”
少女接着将伞丢掉,她张开怀抱,笑容如春风,唇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抱一抱你,抱一抱就不难过了。”
......
再睁眼,目之所及仍是熟悉的机舱,没有什么暴雨天,也没有要对他张开怀抱的姜予漾了。
路过的空姐见他额间冷汗涔涔,贴心道:“先生,你需要纸巾吗?”
他道着谢接过,再也没有睡意可言。
京城的秋天天朗气清,微风不干不燥,吹拂着他的领口。
司机早早等在机场处,问他是不是直接回泛海国际。
那一双在眼镜下桃花眼情绪不明,他嘱咐说:“不用。”
似乎又回到了两人没有在一起的生活。
他名下房产不少,但始终没有一个长期定居的房子,做风投需要各个城市飞,就连在京城,他下榻最多的还是酒店。
后来觉得有很多不便,干脆让小姑娘毕业后把东西全搬到他那儿,看着空落落的家里慢慢变得有生活气息。
现在再回去,面对冰冷的家具,只会让心中的裂缝越开越大。
沈弋声线冷冽:“先去公司。”
君联资本谈下了与inskin的合作很快在业内传开,目前最战战兢兢的还是洲星。
沈弋快刀斩乱麻,撤出了所有有关洲星并购的资金流,就看易科要不要接盘洲星的烂摊子。
不多时,盛评松说要到他公司聊聊,沈弋他应下后,让人送了一套文房四宝到总裁办。
他捏着紫砂壶壶把,往两人杯中倒入沏好的茶。
“盛老师,请用。”
“茶味不错。”
盛评松眯了眯眼,老人家双鬓泛白,精神头仍健在:“听说你从洲星那边撤资了?”
沈弋启唇说:“是。”
“这么大一块肥肉,掉到竞争对手手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是怎么想的?”
盛评松抿了口茶水,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然而他并不搭腔:“盛老师喜欢书法,今天不妨一试这笔墨。”
等盛评松离开后,沈弋才蘸了蘸墨水,手腕微抬,修长的指节捏着细长的毛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沈老爷子曾在他很小的时候教过他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