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的。
在姜予漾面前,他没必要计较任何得与失。
只要她回到他身边,所谓的骄傲也不过不堪一击。
他的唇沿着起伏的线条一路下移,最终触及温暖的沼泽地。
姜予漾浑身一个激灵,仰着头,天鹅颈滑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这种事情上,大多数男孩子就是无师自通,青春期荷尔蒙正盛那几年,他就被撺掇着一起观摩几部片儿,一圈人还美命曰,欣赏艺术。
沈弋瞥过去几眼,觉得也就那样吧,都不往心里过的。
后来,京圈那一群纨绔子弟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他还是独来独往,像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峰,还有人预言说,沈弋肯定会是他们里面最晚结婚的。
现在看来呢,也未必。
由于家世,沈弋确实在可有可无的事情上不太搭理,但跟稍微熟识的人,京片子乱飞,傲娇又腹黑才是惯常。
他侧着头,神情专注,喉结滑动,正为她做着最隐秘的事。
姜予漾像是泡在海水里,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落。
所有感官的堆积慢慢在筑楼,一层一层,直至最后,楼宇坍塌,落地有声。
濒临彼岸的最后一刻,姜予漾像是鲤鱼打挺,腰身抬起数寸,面若桃花,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
肺里的空气更甚于抽干了,她脑海里还残存着沈弋真的好会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归于平静后,姜予漾像一只淋了雨的小兔子,眼角红红,一抽一抽的,还没恢复过来。
沈弋给她解开领带,姜予漾一抬眼,就看见他薄唇上的晶莹。
他舔舔唇,一个简答的动作结合方才发生的事儿,被他一做就很能勾的人心绪荡漾。
姜予漾又被弄得面红耳赤,不由得压下职业套装的裙摆,膝盖并拢,给自己一个静下来的时间。
太莽撞了,在车里就玩儿起这些花样,要是真的被沈弋在股掌之中玩—弄,她还指不定节节败退成个什么样儿。
姜予漾一边想着,一边把支离破碎的抵御防线重新拾起来。
好在,沈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任他憋的多么难受,多么不可一世,毕竟车还停在京郊的俱乐部里边儿。
车身一晃,鬼在外面都知道是在做什么。
他不想让姜予漾陷入难堪里面,所以偃旗息鼓地往车座上靠了靠,眼眸轻闭,想等着起来的自己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