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套了层黑色垃圾桶,才下楼给扔了。
上楼,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沈弋戴着银边眼镜,正在财经频道的要闻,主题是有关ai方向的投资。
男人下颌线锋利,眼镜下那一双桃花眼里印着揉碎的灯光。
不苟言笑时,身上就如同覆了层皑皑白雪,阴恻恻且不易接近。
姜予漾一上来,他就把眼镜摘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怎么自己下楼了?
不是腿还疼?”
还好意思问?
!
她转而嗔他:“不是你干的好事?
让我下楼去扔了一趟。”
“漾漾,搬过来吧,你住在那儿,也不安全。”
沈弋用双臂圈住她,枕在肩头,吐纳着气息。
池显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但像洲星这样把沈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绝不是少数。
所以他没有理由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也不可能再失去她一次。
受伤的一段时间里,姜予漾没办法自行活动,所以暂住在泛海。
现在伤势好转,去留都是她的选择。
姜予漾足尖点地,故意问他:“那我要是不搬过来,你是不是也不能怎么样?”
“是。”
沈弋无条件向她臣服,眉梢眼角写满委屈,“就当你睡完我走人了。”
怎么?
!这个男人还能把锅推给她的?
尤其是那句睡完就走了,弄得她像个走肾不走心的渣女。
这种滋味......也不是不可以。
“好像也不赖。”
姜予漾有种反客为主的快意,模样安静,说的话挺狠。
沈弋默了一瞬,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
拉开易拉罐拉环,啤酒的白沫随之涌出。
她最是舍不得看他消沉的,又想到他胃疼的事儿,冷淡地把易拉罐抢过来,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了几口。
喝的太快,姜予漾最后还呛了几下,艰难地把喝到的酒悉数下肚。
她怕苦,之前给母亲熬中药就总被那些药材苦到要吃好几颗蜜饯缓过来,所以一喝完,那张清纯的小脸就皱了起来。
“姜予漾,你成心的是吧?”
沈弋知道她还没消肿,他忍着没去碰,反倒被她撩出一身火。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