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落了,有的尚存在上面。
姜予漾攥着带子边缘,笑容明媚,纵身一跃。
沈弋心中怦然,风扬起绸带,他一眼定格,看见了迎风招展中绸带上的字。
“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落款写的是他的名字。
......
中午,爬山爬累了,姜予漾就把野餐毯拿出来,一早准备好的食盒在毯子上排列的整整齐齐。
或许是爬山耗费了太多体力,食盒的食物又过于好吃,一扫而光后,姜予漾躺在他膝头,像一只晒着午后阳光的慵懒小猫。
鸟鸣山幽,稀疏的阳光从红枫叶间漏下,光斑斑驳。
万物有灵,时间消逝,就这样虚度光阴似乎也不错。
姜予漾眯起眼眸,认真地思索着:“我上回去的寺庙还是潭拓寺。”
沈弋看向她侧着的脸颊,问:“灵吗?”
“不灵的。”
她矢口否认,差点忘了潭拓寺最灵的名声。
如果那时候的愿望是各自安好,久别无逢,那她希望一切作废,有时候愿望灵验也不一定是好事儿。
姜予漾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忽然笃定道:“但这回我希望我的愿望是灵的。”
天地苍茫,万物沉浮在金色的阳光中,接受着荡涤。
姜予漾仰望着蓝天,身心都格外放松,上一次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赖地睡在地上,还是小时候在苏镇的夏天了。
天气一热,家家户户会跑到阳台消暑,蝉鸣蛙叫,星星闪烁,就这样带着自然的馈赠入睡。
原来这么快,就长大了啊。
姜予漾压下心头的感慨,很郑重地问:“沈弋,四十年后我们还能这样吗?”
那时候他们就都老了,或许君联发展壮大,人类生活早已离不开ai,或许她容颜苍老,出个门还得用拐杖了......
沈弋亲吻着她额头,极淡地笑了下:“漾漾,只要你想来,我随时奉陪。”
此前,姜予漾一直觉得是她哄着沈弋多一点的。
他骄傲有锋芒,她就柔韧如水,包容着他的所有棱角。
后来发现,下半辈子先她一步成长,不断包容着她的还是沈弋。
他双手垫在脑后,任由薄薄的日光扫过脸庞,心中一动:“害怕吗?”
“不怕的。”
姜予漾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