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就像是鬼哭狼嚎,整个牢中的人犯都靠在角落里,没人敢发声。
“你是……”
包冬努力抬头。
这人回身,“我来了。”
瞬间,泪水便夺眶而出。一直没哭的包冬,此刻更咽的像是个孩子。
“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我知道。”杨玄把他架起来,身边的狱卒堆笑,“杨帅,小人来帮个手。”
“滚!”杨玄就这么架着包冬,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金吾卫的人就这么目送着他们出了大门,包括周岩和黄立。
“周副将。”
黄立有些慌,“此事一旦追究,咱们……”
周岩回身看着他,眼中全是令黄立陌生的冷漠和残忍。
“什么咱们?”
“此事……”黄立的身体摇晃着。
“担着,你好,我也好。胡乱造谣,你不好,我也好。”
周岩随即去寻了自己的恩主。
老人坐在案几旁,案几上几份文书,一杯茶水。
他伸出右手,手背上能看到老人斑,这只手拿起水杯,稳定如山,“你还未曾进来,老夫便感知到了沮丧和担心,这般容易情绪外露,你如何能担当大任?如何能独领一军出战?”
周岩低下头。
老人叹道:“你功名心强,能让你如此沮丧的唯有升迁之事,说吧,出了什么篓子?”
周岩抬头,“金吾卫大索城中,南周密谍趁势出城,被国子监设伏,密谍全数被杀,截获大批金银……大将军,我败了。”
老人喝了一口茶水,在嘴里鼓漱,缓缓咽下,眸中多了一丝好奇,“国子监……宁雅韵如果能带着国子监做成此事,老夫便把这双眸子挖了。”
国子监废材多年,岂是浪得虚名?
周岩眼中多了不甘和阴狠,“是那个不良帅!”
“谁?”老人蹙眉。
周岩咬牙,“万年县不良帅……杨玄!”
“多大了?”老人问道。
“好像……十五六岁。”
老人拿着水杯,突然失笑,“你竟然输给了一个少年?”
周岩看着他,“下官……无能!”
“你可知晓兵部宋震和老夫是如何说的?”老人把玩着水杯,“宋震让老夫把爪子收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