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开嘴笑道:“爷爷放心吧,我还要等着给您老人家送终呢,怎么可能会死。”
爷爷瞪着眼睛,一脚将我踹开,然后喊道:“小兔崽子,赶紧滚,看着就烦。”
我摆了摆手,说了就走了,然后一阵小跑跟上王飞,身后传来爷爷的骂喊声:“滚啊,最好别回来了!”
慕苍白就这么站在门口,目送在我和王飞离开,人影早就看不见不见了,可他还是站在那里,像木头人一般,浑浊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噙满了泪花,可却不知这一别却是永恒!
过了好久,慕苍白才回过神来,然后擦去眼角的泪花,往向山的那边,正是那一夜黑袍男子离开的方向,几个纵身就朝山的方向奔去,如同野兽低吼,低声说道:“敢打我孙子的主意?看我不拿四十米长的方天画戟给你梳个中分!”
公交车上
我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紧紧握着挂在脖间的那柄纸剑,远远的看着那片越行越远的群山,心中不免有些许低落,确实我也该长大了。
我闭上双眼,开始凝神尝试感受着四周的灵气,试图想要控制那些肆意漂浮在四周的灵气,可是随着公交车的几阵颠簸,再次醒来就已经到站了,竟然在我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睡着了,大意了呀。
等到到站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昏暗,漆黑的夜色也伸出无形的巨手,向大地缓缓笼罩而来,我和王飞走在幽长而窄窄的小道上,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人,黄昏将人影拉的纤长。
当我们赶到香烛杂货铺的时候,天已是乌黑,店铺四周没有其它店铺,显得有一点幽旷寂静的气氛烘托开来。
我走上店铺门前,轻轻一推,随着“咯吱”一声,店门就被轻轻松松的推开了,惊得树梢上熟睡的乌鸦惊慌的拍着翅膀,“嘎嘎”的飞走了。
我和王飞进屋后,麻利的收拾了一下,就上床准备睡觉了,就在我们刚躺上床,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幽长而又嘹亮,刺破了这夜的寂静。
王飞直接掀被而起,将鞋子朝脚上一套,就往门口跑去,口里还骂道:“老子,就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我倒要看看,谁大半夜的敲我的门。”
我看着王飞急冲冲,有点火气上头的样子,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我也起身穿上鞋子就朝王飞追去。
我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住王飞,微微皱起眉头道:“老王,你说会不会是鬼敲门啊?”
王飞闭上眼睛,掐作剑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