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在这场刻意安排的意外之下,并且从那次以后,男主人的神经就变得高度紧张,再想害他,变得无比困难。
而此时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寡妇染上了重病,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如前。
于是陈子钦决定以毒攻毒,让所有人都认为这个神经高度紧张的男主人,已经彻底疯掉于此,彻底把他处决。
于是在一连串巧妙的安排布局之下,庄园里的所有人都认为男主员已经疯了,这样还不够,男主人必须彻底消失在这个庄园,自己才有机会。
对于权力和金钱的渴望,已经彻底的压垮了这个男人,陈子钦自己也没注意到,他也已经开始像个疯魔一样。
还是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疯了的男主人莫名其妙的从高处摔了下来。于是,一场隆重的葬礼在庄园里举行。
此时的寡妇,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吊着,陈子钦必须在最后时刻完成和寡妇婚礼。
可是那寡妇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无论陈子钦使出什么样的解数,那个寡妇也没有松口,或许在她的眼里,陈子钦就是一个玩物,不配得到什么。
看着已经撒手人寰的寡妇,那张苍老的面庞密密麻麻的皱纹,就像是被蛆咬过一样,炎热的夏天,让这具成就的尸体更快腐烂。
陈子钦决定铤而走险,他买通了一个神父,将寡妇一半的资产作为许诺,让他主持自己和寡妇的婚礼。
于是在不久后的一天,寡妇的尸体被推到了教堂,在亲友们诡异的注目下,活人和一个死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年人,就这样完成了婚礼。
至于那些质疑声,也被他用寡妇的遗产堵住了声带,最后他获得了一个贵族的身份,但是却只剩下了少得可怜的遗产。
身边留下的,也只有冯特一个人而已。
冯特永远也忘记不了,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浑身湿透的陈子钦,站在雨中,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欢喜。
为了这一刻,他失去了一切,也终于在这一刻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老冯,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状若癫狂的陈子钦又哭又笑,一身泥泞,走到冯特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问道。
“俺是个粗人,让你给俺饭吃,俺就一辈子跟着你。”冯特用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回答的这个已经疯魔的男人。
“我管你一辈子的饭,我管你子子孙孙所有人的饭。”冯特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