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禹的这番话,杨昊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他以前没想过自己的问题,但此刻……经过苏禹的提醒,他仔细想了想,发现确实如此。
在他与父亲决裂之后,作为集团的大股东之一,以及他母亲死后,还留在集团的一批老人反抗现有集团董事会利益分配不均的旗帜,他确实已经成为了某些人在核心利益诉求道路上的最大阻碍。
“你曾经也说过……”
苏禹停顿了一会,继续道:“雷神安保公司的陈庆年,在九十年代到新世纪的发家阶段,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于这样的人……许多底线,也许都是可以突破的,你现在与你父亲已经公开决裂,我想为了避免万一,你平时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多谢苏兄弟的提醒。”杨昊在沉思了一会,回道,“不过陈庆年真的能站出来对付我的话,我想……我是很乐意看见的,毕竟这样,就真的证实了我的猜测,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风险,我愿意承受。”
在杨昊的切实诉求中,他的核心目标诉求,其实并不是锦湖集团的控制权。
而是要弄清楚当年他母亲车祸死亡的真相,为死去的母亲,还有他所爱的人报仇,还他们一个公道。
至于集团的纷争,股东大会上的输赢,他看得并没有那么重。
当然,如果能按照他的推测……
以此逼出躲在他父亲身后的陈家势力,弄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相,他是不介意以自己做‘饵’,钓出‘陈庆年’这条大鱼的。
“行吧!”苏禹微微颔首,说道,“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具体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就行。”
“嗯。”杨昊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俩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吃完午饭,方才散去。
等苏禹回到公司,时间已经到了下午1点32分,三大指数在前几日的持续回调、缩量之后,今日已经重回升势。
“如何?”苏禹来到交易日,向黎梦询问道。
黎梦见他在自己身旁的电脑工位上坐下,微笑地道:“指数上攻的态势,延续了上午的强势,而且无论主板,还是创业板指,都是放量上行,前期回调的各大热门板块和概念热点,也都在大幅反弹,似乎指数的调整,短期内,应该是结束了。”
“且正如你之前猜测的那样……”
“咱们建仓各支股票,这轮最大回调幅度,也就在20%左右,其中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