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山寨头领赵平发现王海并不是一个弑杀之人。回到山寨以后更为安心,见识了王海额本领以后,竟然想把王海留在清风寨做个二当家的,有了这个打算后,于是便叫了山寨中的几位老人一起与王海吃喝聊天。
此时山寨的聚义厅里灯火通明,一盘一碗的饭食被一一端了上来,王海一看,这端盘子的竟都是些女眷,有老有少,虽然一身粗布衣服,但能看出这些人的眉眼间并没有被胁迫威胁的神情。王海有些好奇,问自己右手边的一位老丈,说道:“请问老丈,这山寨中怎么有如此多的女眷呢?”
老丈一听,连忙解释,说道:“壮士莫要误会。这些女人并非我们从山下掳掠来的。周边很多生活不下去的穷苦人携家带口来投奔我们,因此山寨中有很多女眷。”
王海一听。有些奇怪,问道:“你们做土匪的,不行抢劫之道,难道还做起了善事?”
老丈说道:“壮士有所不知,这杻陽山坐落在邢国和云隐城邦的交界处,属于两不管地带。自古以来匪患极多,此处的百姓生活极其不易,尤其遇上灾年,更是难以活命。这两年杻陽山周围遇到大旱,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土匪强盗便日夜到村庄抢粮,百姓苦不堪言。幸好有清风寨大当家的心善,收留了我等穷苦百姓,不然的话,恐怕就要曝尸荒野了。”
赵平听到老丈的表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老丈不要客气。我也就时顺便为之,不算大事。”
王海一听,发现人不可貌相,虽然赵平长得难以启齿,但本性倒算是良善之人。于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向赵平示意,说道:“赵当家的,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之前你们抢劫过我,我也揍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了吧?况且你倒是有善心做善事,很不错。这里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赵平一听,喜从心来,说道:“多谢王大哥不杀之恩。其实我也是穷苦人出身,看见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便将这些人收拢在这杻陽山上,起码不用担惊受怕。不过灾年生活不容易,我等行打劫之事也只是为了寨子的人有口饭吃而已,并不是好杀之人。”赵平和王海举杯一饮而尽。杯中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呛得王海面目扭曲,差点吐了出来。
赵平连忙解释道:“王大哥请见谅,这些水酒平日里我们都舍不得喝,这次是因为王大哥到访,这才拿了出来,如果大哥不合胃口,我给您换了?”
王海实在难以下咽,只得说道:“没关系。给我些清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