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种在庙门外,有次有人想移到其他地方栽种,但来的人不是死就是病,之后也就没人再敢动了,直到现在还在。”提到外公,陆晚晚就想起以前跟母亲回外公外婆家的点点滴滴,心里满是心酸。
若外公外婆在,若母亲在,她就不会被陆振博一家人欺压,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说你外公家挺有钱的,泰润还是他老人家创立的。”阳煜谨说。
陆晚晚微讶,“你怎么知道这事?你找人调查过?”
“没有,我听我爷爷那辈人说过,有点印象。”
“哦!”她还以为他找人将他们全家上下调查个遍,原来是听说过,不过他说得没错,她外公以前确实挺有钱的,而且还是名门望族,错就错在母亲不该嫁给她父亲,如果不嫁,说不定她现在还活着。
可转念一想,如果不嫁,怎么会有她呢?
只能说,有些东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他们继续往前走,夜风有点大,陆晚晚冷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阳煜谨见状,想着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的,却发现自己没有外套,他直接将她搂入怀中。
她挣开他的手,“你干吗?”
“我见你冷,怕你再感冒发烧,抱一下你给你点温暖。”阳煜谨解释道。
“那你早点说嘛,害得我以为你又想占我便宜了。”陆晚晚本来想拒绝的,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想让他抱一下。
他们自上次闹翻后,这是第一次关系这么好,而且微妙得很,怪怪的,说不出的异样。
阳煜谨搂过她,“以后不许说我老占你便宜。”
“为什么?”她不解,睁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因为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说你老公占你便宜,那样显得你老公很lm知道吗?”阳煜谨严肃地说道。
陆晚晚哧笑,“好,我不说,不过你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必须跟我说一声,不然哪天我伤到你都不知道。”
“你有这么厉害?”紧了紧放在她纤腰上的力道,阳煜谨目露邪佞。
陆晚晚腰杆挺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抓过他的手,背过身,想着给他一个过肩摔,哪想他直接稳住,一脚勾住她的脚,她没站稳,眼见着就要摔倒了,他长手勾过她的身体,再次将她搂入怀中。
他捏起她的下巴,扬起唇角,“这烧刚退,你就来劲了?”
陆晚晚心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