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直接问他,“调到监控了?”
“调到了,”阿森将监控放给他看,“陆晚晚没有骗我们,纪远浩前后两次到阳氏骚扰过她。”
第一次是对话,虽然不知道讲什么,但看得出来,陆晚晚不喜欢他到公司找她。
第二次是真的骚扰,直接扑到陆晚晚身上咬她的脖子。
今上午到山庄见陆晚晚,他有注意到她脖子处差不多恢复的牙痕。
“老大,你看纪远浩,这是他一个星期前穿的衣服,死时也是这身衣服,你有没觉得很奇怪,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羽绒服。”
陈贤也感到奇怪,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精神有些问题。
“我问过他那些同事和朋友,说他好多天没有到公司上班了,还说他经常出入一家地下赌场赌钱,而且玩得特别的大,输了不少的钱,”阿森转而猜想道,“老大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欠钱不还被杀扔到水库里的?”
陈贤觉得也有这个可能性,“你马上派人去找这赌场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是。”阿森点头,然后去忙了。
陈贤重新看纪远浩的报告,然后打电话给袁雅雯,“尸检报告最快什么时候出来?”
“明天下午。”袁雅雯朝他这边走来。
陈贤看到了她,挂断电话,“让医院那边快点出结果。”
“这种东西急不来。”袁雅雯知道他一直想要将阳煜谨和阳礼航两兄弟绳之以法,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她拿起他桌面上的一份报告,拍了下他的胸口提醒道。
“这可是最好的机会,我不能错过。”陈贤双手插在裤兜里,如实说出心里的话。
“你有没想过,一个能够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你觉得他会栽在一个自己太太前任手上?”袁雅雯比他冷静不少。
“你办案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很多谋杀都是情杀,尤其是这种男人争女人的,最容易出命案,哪怕对方是千万富翁,还是穷人,都会为女人而杀人。”陈贤说道。
“你错了,阳煜谨那种人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况且解决前任,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手,这次事件很明显有人想要栽赃他。”袁雅雯翻看手中的报告,然后一边在电脑上调出资料一边说道。
见袁雅雯帮着阳煜谨说话,陈贤不解地蹙起眉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在争女人面前,男人永远都像只野性的动物一样容易冲动。”
袁雅雯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