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陆晚晚救了下来,阳煜谨看到她伤成这样,心都揪到一块去了。
众人合力将陆晚晚抬下山送至当地医院,阳煜谨一直守在她身边。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检查,陆晚晚多处受不同程度的伤,最严重的则是腕上,长时间的捆绑,肉已翻开,筋骨清晰可见,看得人心底一阵触目惊心。
陆晚晚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看到阳煜谨趴在她旁边睡着了。
她动了下手,却发现腕上疼得很,但她还是忍着痛,伸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脑袋。
阳煜谨醒了,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她,看到她醒了,立马握住她的手,坐直起来,“你醒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在被吊在树上,看着天色一点点渐黑的时候,她害怕极了,怕自己会撑不到第二天,怕自己会吊死在那里,在她迷迷糊糊间,她做了好多的梦,梦到小时候,梦到母亲,又梦到他,他站在她面前,跟她说着话,她想要伸手去碰他,可刚一碰,他就消失不见,她吓得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出现了幻觉,可这样的幻觉,在那个漫长的夜里一直持续着,现实和梦境她都分不清楚。
“你不是在做梦!”阳煜谨摇着头道。
陆晚晚摸着他的脸,有温柔,有感觉,手缓缓地落至他的嘴唇,有纹路,再到下巴,有胡渣,刺刺的感觉,嗯,她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
陆晚晚激动得哭了,这一哭,扯到她胸口,疼得很。
“晚晚,你没事吧!”看到她哭了,阳煜谨整个人都慌了,手足无措地拿过旁边的纸巾替她揿去眼角的泪水。
“我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我没想到我能活着躺在这里。”陆晚晚激动地说道,那泪水像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阳煜谨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只是那会儿我真的好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陆晚晚泪眸模糊地看着他。
“不会的,我现在不是站在你面前吗,你刚也摸了我的脸,是不是真实的?还有这胡渣,是你最喜欢的。”阳煜谨又将她的脸放在他脸上。
陆晚晚破涕为笑,没好气地往他胸口捶了下,腕上传来一阵生疼,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弄到了?”阳煜谨紧张地问道。
“嗯,弄到了,很疼。”陆晚晚撇着小嘴,撒娇道。
“那我去叫医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