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曾经教唆林家栋要煜谨哥的命,导致徐风当场死亡,礼航也因此消失了一年之久。”对于父亲三年前干的坏事,阳左卿始终没办法释怀,也不怪他会怀疑阿光的死与他有关。
面对儿子的惦念,阳义很是无奈。
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而是道:“如果想要在阳氏生存,想要做强人,就必须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走,况且你爷爷也确实偏心,这么多的孙子,偏偏只让阳煜谨当继承人,而我们呢,什么都没有。”
“他有能力有实力,爷爷将公司交给他有何不可?”阳左卿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也不似他所说那样,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是权位没有阳煜谨高罢了。
“正因为有你这样的想法,你才活该被人欺负。”阳义愤气地责骂他。
在他看来,他就是养了个没用的儿子。
“我宁愿被人欺负,也不愿意做别人的帮凶。”
阳义脸色铁青,“你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阳左卿转身进了房间,拿了重要的东西便大步出了门。
就在他下楼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我希望今晚的枪杀案与你无关,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搁下这句话便冲下楼,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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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义外出跟王小数等人见面一事,很快被警务人员知晓,不过陈贤让同事们继续盯梢,没有说几时将他带回警局问话。
不过这天下午,外面开来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杜伟成下了车,打开后座的车门。
身着黑色西装,戴着面具的阳煜谨走下车。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阳义所居住的别墅,走到大门前。
杜伟成按响门铃,福伯很快出来。
一看是阳煜谨,忙恭维喊道:“阿谨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要见三叔,他人在吗?”阳煜谨冷冷地问他。
“在呢!”福伯打开门。
阳煜谨走了进去,而这一幕,正好被前面面包车里的警务人员拍到。
走进大厅,环顾四周,到处尽显奢华。
福伯请阳煜谨坐下,命佣人倒茶送水,然后自个儿上去跟阳义说他来了。
阳义在房间里的时候早就看到了他,不一会儿就下来见他。
他坐到沙发上,勾唇浅笑地看着突然到来的阳煜谨,打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