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你打算请我吃什么呢？”
“中餐。”卫东淡淡地回答。
“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烛光晚餐呢！”夏若灵又开他玩笑。
卫东眸底闪过一丝无奈，但想到陆晚晚跟他说的，他也就忍了，然后驱车载她到一家中餐吃饭。
在那里，夏若灵始终不敢问他要跟她谈什么，因为她怕，怕他跟她摊牌，所以一直在其他的话题聊。
卫东全程基本没怎么说话，倒是中间同事打来电话，说是他落了份重要的报告，他让她亲自送过来。
二十分钟后，同事将报告拿给他，然后离开了。
夏若灵注意到他同事长得挺漂亮了，便来了兴致问他，“你们院里挺多漂亮的女同事的，在工作过程中会不会产生感情？”
“肯定会有，”卫东打开报告，“就像我跟你表姐一样。”
见他冷不零丁地塞她一把狗粮，夏若灵很是不爽，嘴角不由地抽动了下，“那你对我呢？就没有半点感觉？”
卫东没有回答她，似乎没听见，只见他看到第一页内容，便打电话给同事，“小林，209床病人的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乐观，反反复复的，怕是过不了明晚。”
“那你有没跟家属说下？”
“已经说了。”
“今天来的两名死者你推到太平间了？”
“还没有，医学院那边有人过来，说是要对尸体进行修整，不过话说回来，都被油罐车压成那样了，连肠子都出来了，怎么修整得了。”
一听到肠子出来了，夏若灵胃里一阵恶心，吃在嘴里的东西不知道该咽进去还是吐出来。
“他们修整不了，殡仪馆里的人可以。”卫东淡淡地说道，仿佛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的。
“不说了，我先去吃饭，饿了一下午。”
同事挂了电话，卫东继续看手中的报告。
夏若灵实在吃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放下，问卫东，“你们吃饭的时候还要讨论这些吗？”
“嗯！”卫东始终没有抬头看她，然后自言自语几句。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想到刚才他同事提到的，夏若灵都能够想像得到那些画面，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卫东这才抬眸看她，“这哪算恶心，你还没见过更恶心的，有些被压得脑浆都出来了。”
“嗯！”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