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卓玛嘲讽的话语，叶倩倩脸涨得通红，可却无法反驳。
看着卓玛眼中流露出来的讥诮，宋夜雨眼中闪过戒备。
她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卓玛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束手就擒，她应该还有后招。
果然，就在下一秒，卓玛就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地盯着她，双手摩挲黑猫的手越加缓慢了。
“宋夜雨，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呀，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还会有什么底牌吗？”
清冷月光下，卓玛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折射出妖冶的光芒，看得宋夜雨心中一紧。
“你想要做什么？”
卓玛笑了，从容地将黑猫放在了地上，径直地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知道这四年多来，你有没有种感觉，就是每过段时间，哪怕什么也不做，你也总会觉得身上十分疲惫？”
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自己的身体被她动了什么手脚？
宋夜雨眼中闪过抹凝重，就在这时候，卓玛轻笑出声，转头就看向了顾司北。
冷冽的声音在森森夜晚中，越加清冷。
“早在四年前，我为了避免你辜负阿进，所以早早地就在你身上下了药，差不多间隔一年，我都会拿出解药偷偷让你服下，可宋夜雨，要是你固执地非要和顾司北搅在一起，那我还是送你下地狱，去陪阿进吧。”
说着，卓玛顿了顿，幸灾乐祸地睨了眼宋夜雨。
“对了，时间马上又要到了，到时候你可以让你的沈嘉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
她说的笃定，让宋夜雨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很早之前她就察觉出了些不对劲儿，只不过嘉音和沥川医生都说没事儿，她也只能压下心底的疑惑。
顾司北瞥了眼宋夜雨惨白的脸色，他默默地牵住了她的手，双眼逼视着卓玛。
“只要你愿意给夜雨解药，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呵呵，我不稀罕。”卓玛冷笑了声，伸手指向了宋夜雨，眸中带着强烈的仇恨。
“既然我不能阻止你和宋夜雨在一起，那我就带着她一起死，没关系的，反正对我来说，阿进不在这个世界上，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卓玛的话，让即便是恢复了记忆的顾司北，也不由得感到头疼。
这种对人世间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