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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说“任君定夺”。
“咳咳,晚辈……今日方知人外有人,目下只想……尽快提升修为。”
凤箫萦沉默片刻,展颜道:“没错!我的夫君怎能是平庸之人?”
“也好,此事暂放在一边。”
凤箫荀说罢,意味深长看了谢予卿一眼。
那眼神有如实质,径直落在谢予卿心头。没有咄咄逼人气势,一如慈祥长辈般和蔼。
有一瞬,谢予卿似乎看到与凤箫萦拜堂成婚,“岳父”二字几乎脱口而出。蓦地,耳边响起一句“呆瓜”。咦,竟是小螃蟹!谢予卿心神一震,放眼望去,却空无一人。再回过神,却见凤箫荀眼中似乎蕴含一丝异样神色。
莫非,却才凤箫荀对自己施展了某种功法?谢予卿虽有所怀疑,却只能咽在肚中。
告别众人,谢予卿独自回到西岩寺。
“即日起,两个月将所学武功招式尽数忘了。”
独孤雪隔墙传音道。
“师傅,这是为何?”
“不必多问。”
谢予卿虽不解,却未再追问。师傅既然如此安排,自有其用意。可那些招式乃是勤修苦练勉强掌握,如何才能忘却?罢了,不用便是了。打定主意,兀自站立修炼起无为决。
随后,谢予卿每日只修炼无为决、抚琴,不再施展任何招式。即便是上山,亦只凭借脚力。似乎回到修炼水镜功之前,不同之处在于,一是未经雕琢璞玉,一是沉寂泥土之美玉。
两月之期方至,独孤雪却将谢予卿唤入其禅房,传音授其自创那一招——天花乱坠。
“师傅,这一招徒儿已牢记于心,只是与此前忘却武功招式有何干系?”
“这一招可有迹可循?”
谢予卿摇摇头。这一招施展之时竟是立在原地,与修炼无为决相差无几。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竟是将全身真气逼出体外凝结为冰。不过以自己目前修为,不要说凝气为冰,能否将真气尽数逼出体外仍是未知。至于这一招威力如何尚不得知,师傅只言伤敌一万自损三千,不到万不得已勿要施展。
“凭借身体本能,自然而然作出应对,是为无我。”
“无他境旁观之妙,徒儿每每沉浸其中乐不思蜀,就此舍弃,怪可惜了!”
“各境各有其奥妙,并不相悖。待你晋入无我,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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