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圣教门徒,一切所行皆当以圣教为先,如今教使既然已是常州的新主事,那属下以后自然也会一直以教使马首是瞻了。”
“李夫人言重了,我虽身负教使之职,但也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我们身为暗子,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怎么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那女子淡淡微笑道:“我等身在中原,处境危险,除了处处谨慎小心之外,更需要团结一心,所谓众志成城,那圣教大业便指日可待了。”
陈兰芝恭谨道:“是。”
女子略作沉吟,说道:“我今晚来此,除了要见一见李夫人之外,还有另外两件要事。”她看向陈兰芝,问道:“李夫人,这第一件事,今年前三个月的例银可曾备好?”
陈兰芝似乎早有预料,闻言点头道:“教使放心,属下已经按照惯例准备妥当,请教使稍等,属下这便去取来。”
那女子微微颔首,陈兰芝便快步走向里间卧房。
很快,陈兰芝便从卧房出来,手中捧着一个尺许大小的黑色盒子,从色泽上看,那盒子乃为纯铁打造。
陈兰芝将铁盒轻放在桌上,顺手打开了盖子,同时恭谨地对那女子道:“按照惯例,这便是今年头三个月的例银,总共五万两,还请教使过目。”
女子侧目看了一眼铁盒中厚厚的一沓银票,她随手取出,却并未细数,只在手中略微一翻,而后面露微笑道:“李夫人辛苦了。总教派给潜伏于中原各处暗子每三个月一次的例银的数目都各有不同,而常州是每次五万两。据我了解,李夫人这些年一直都是足数完成,足见能力出众,当真让人敬佩,回头我自会上报总教,为李夫人记上一功。”
“教使谬赞,属于愧不敢当。”陈兰芝似早已听惯了类似的赞扬,神色未见波动,道:“为圣教出力乃为属下的本分,属下不敢邀功。”
女子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似颇为满意。而后她将那沓银钱放回铁盒,随手收进了衣袖中。
陈兰芝见状,又从衣袖里摸出一个信封,双手递到女子面前。
女子微微皱眉,询问道:“这是什么?”
陈兰芝含笑道:“教使方才说初掌常州暗子事务,对有些人事并不太熟悉,属下便将这些年潜伏于常州的本教暗子以及一些常州本地周边重要的武林人员的记录转交教使,希望教使看完以后,能够得到一点点帮助。”
“原来如此,李夫人真是有心人了。”女子微笑接过信封,却没有着急拆开,而是缓缓说道:“实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