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益于李远松的名声。如今李远松突然死了,那李夫人的生意想必也会受到影响,这一点的确不容忽视。”
陈兰芝无奈一叹,妩媚动人的脸庞浮现些许忧愁,道:“教使体察入微,这正是属下如今比较担忧之事。”
女子目光始终盯着陈兰芝,忽然又微微一笑,道:“但李夫人行事周密,就算李远松死了,想必也应该会有另外的门路来继续维持任务吧?”
陈兰芝语气凝重,说道:“属下这些年在常州的例银来源,大部分的确是靠那几家铺子的盈利,因为这种方式最不会引人怀疑。但现在他人没了,以前那些顾着他情面的老主顾只怕不会继续与我合作,就算有,也绝不会太多,毕竟以人情世故来维持的利益关系向来都是不稳定的。”她话头微顿,随即又十分肯定的说道:“眼下情况虽然很不乐观,但请教使放心,属下一定会想方设法,保证能够完成任务。”
那女子沉吟片刻,忽然问道:“本使冒昧地问一句,李夫人对那李远松,难道当真没有丝毫感情吗?”
陈兰芝心头暗自一沉,同时心念急转,脸上却未现异色,她目光微垂,缓缓说道:“回教使,属下虽与李远松夫妻多年,但在属下心里,李远松只是我潜伏常州的一个依附,我们虽有夫妻之实,却并无真正的夫妻之情。况且在圣教之前,属下身为暗子,也绝不容许有儿女私情。”
那女子闻言,神色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眼神也出现短暂的恍惚,就听她轻轻一叹,问道:“话虽如此,但你也是一个女人,多年的同床共枕,莫非当真没有心存半点私念?”
陈兰芝闻言,心中念头再度转动,她暗中察言观色,立刻有了措辞,就见她眉眼之间流露出些许神伤之色,语气无奈又伤感的说道:“教使恕属下斗胆直言,教使也是一个女人,有些事情想必我们都能有相同的感受,比如男女之事。这些年属下潜伏于此,时常警惕着自己的身份,可谓如履薄冰,一刻不敢放松大意。时间长了,难免也会感到空虚寂寞,所以李远松对我来说更多的是聊以打发寂寞的对象。可若真要说男女感情,属下就算把身份撇开,他也并非我心中倾慕的那种人。”
那女子听完,也似有几分感同身受,她微微一叹,说道:“身为暗子,就必须舍弃自身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感情,为了圣教大业,谁都不允许感情用事,李夫人为了圣教能做到如此牺牲,你对圣教的忠心的确可称所有暗子的表率。”
“不论属下在中原多久,始终都记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