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苍白的脸庞更涨了个通红,只想立刻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却见花无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与其他女人不同,就算除我之外还有另外的男人我也不会觉得意外。但江湖上都知道霍震东与李远松交情非浅是最好的朋友,你却和自己丈夫最好的朋友有了私情,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就算李远松现在已死,他的那些亲朋好友却定然不会放过你,将你浸猪笼都算你走运了。”
陈兰芝与霍震东私通之事除她二人外本无第三人知晓,而陈兰芝作为魔教暗子潜伏常州,与霍震东有染实则也是为了一些必须为之的隐秘,所以她向来十分谨慎,自信不会被人发现。但此刻被花无忌如此一说,顿时联想到诸多隐患,顿时不由方寸大乱花容失色,心中将花无忌狠狠一通咒骂,口中却颤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花无忌却摇头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你曾与我说过,跟着李远松的这些年来,尽管衣食无忧,却从未享受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所以你需要男人我能理解。但你却偏偏与霍震东那样的粗鄙之辈私通,我一想起他压在你身上的情景就恶心想吐。莫非在遇到我之前,你便已经如此饥不择食了么?”
陈兰芝不但被他道破私通隐秘,更被如此当面调侃,顿时大感羞怒,偏偏又不敢轻易发作,一时面皮滚烫,急声辩解道:“是是他强迫于我,我是逼不得已的。”
“哦?”花无忌似乎来了兴趣,挑眉问道:“霍震东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陈兰芝心念急转,随后面具怨恨之色,说道:“别人都以为他二人情同手足,是有过命交情的朋友,但其实霍震东私下里却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卑鄙小人,他嫉妒李远松的武功比他高,江湖声誉比他好,而他永远只能是李远松的陪衬。所以有一次他趁李远松外出时偷偷潜入李家,借醉酒为由强暴了我,事后威胁我不许泄露此事,否则就要杀了我。我一介女流之辈,遇到这种事又能如何?”她说得言之凿凿悲愤填膺,仿佛恨不得要将霍震东碎尸万段一般。
花无忌似笑非笑的审视着她许久,直看得陈兰芝心头发毛。良久后,花无忌才呵呵一笑,说道:“可你与他同床共枕却不止一次,莫非每一次都是他逼迫于你?”
陈兰芝神色古怪,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
花无忌轻哼一声,道:“无论你编的故事是真是假,如今霍震东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你的这番说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