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而他想要得到的,却是更重要的东西。
崇缨把目光从窗口前的背影上移开,她低头看着手里做工精巧的茶杯,心神忽然一阵恍惚。
那个人——沈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大哥如此忌惮和兴奋?他身上又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才会让大哥如此想要了解?
崇渊,他到底想要在那个人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崇缨忽然在心里苦涩的叹息一声,她明明很反感关注这些事情,可如今才发现,她根本就做不到不闻不问。
她又抬头望向那背影,忽然觉得整个天地的黑暗仿佛都压在了他的背脊上。
吾心欲静,可风却不止。
倒马坎的长街中,田望野依旧在看着女人手掌心上的那枚鼻烟壶。
他忽然低声叹了一声,道:“小石身上带着如此重要的东西,难怪遇到你时会是那种态度,你不相信老夫,这也就很正常了。”
石锦依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闻言泫然欲泣地道:“是,还请田庄主见谅。”
她说完,就重新收回了鼻烟壶。
薛越依然没有平复情绪,见此急声问道:“这个鼻烟壶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迅速在田望野和石锦依两人之间转动着。
曹雄没有说话,但神情同样带着疑问。
田望野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他沉声道:“这只鼻烟壶是严场主的贴身之物,同时也是他的个人信物,轻易不曾离身。因为鼻烟壶代表了他的身份,凭此信物可以调动落日马场所属的一切力量,包括落日马场的生意。”他忽然场叹一声,摇头道:“这东西跟着严场主几十年,我们关外这几家多少都与落日马场有往来,却从不曾见过他使用信物。如今信物在小石手上,那就代表落日马场的确出了事,恐怕严场主也当真凶多吉少了。”
此言一出,曹雄脸色不由一变。而薛越却是仿佛如遭雷击,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曹雄在意的是那只鼻烟壶所隐藏的价值,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所以难免心生好奇。而薛越却是担心父亲安危,如果严守阳真的被人杀了,那薛禹也定然遭了不测。忽然惊闻噩耗,怎不令薛越悲怒交加,痛彻心扉!
“爹!”薛越厉声悲嚎,他怒瞪着双眼,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没了半点力气。
他身边的亲信也是惊诧失色,慌忙扶住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