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更应该忍痛冷静,不能再有差池,如果双旗门因此遭受劫难,那你如何对得起令尊生前的期望?”
薛越一腔悲怒不得发泄,只憋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含怒沉声道:“在下明白田庄主的意思,但我爹无端遭此横祸,如今却连尸首都没有得见,叫我如何冷静得下来?此仇若是不报,我薛越枉为人子!”
于钟朝也插话相劝,说道:“薛贤侄,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轻身犯险,且等我们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再从长计议。”
薛越顿时觉得心力交瘁,他虽然极想亲自赶往落日马场一探究竟,但一想到此事隐晦不明,只得暂时留了下来。
他忽然冷眼望向石锦依,冷声道:“石夫人,我等都是江湖中人,可为何却从未听说严老爷子有那么厉害的仇家?”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又重新聚集到了石锦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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