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目标就是要拿到我身上的东西,或许他也会猜到我可能还会回去。”
薛越嘴角抽搐了一下。
田望野沉吟道:“小石,你的话也不无道理。但纵然如此,我们也会去一趟落日马场,如果你信得过我们,就跟我们一起走。你若单独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石锦依忽然双眼一红,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喃喃道:“我自然信得过大家,因为你们都是严家的朋友。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抓到那个凶手,为我严家上下数十条人命报仇雪恨。”
她语气甚为沉重,红着眼圈道:“可我一介女流,忽然遭此大难,如今早已六神无主,现在身上又带着至关重要的东西,我的生死事小,严家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家业要是毁在我手上,那才是我的罪过”她话音一顿,双眉一皱,忍不住咬了咬红润的朱唇,仿佛是做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然后她开始缓缓环顾众人,语气虽依然柔弱,但她的话却十分坚决:“如今严家虽只剩下我一个孤寡女流,但偌大的家业还在,可我一个人就算能活下去,也没有办法和能力继续维持老爷子生前留下来的生意。而此刻在场的各位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望的一方豪杰,与严家有过深厚的交情,如果各位当中有谁能替我杀了沈默,报了严家满门被灭的大仇,那我石锦依便以最后一个严家人的身份,将以后每年严家生意所得的收益,分四成给替我报仇的人作为报酬。”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各自脸色一变。落日马场每年四成的收益,那可是一笔多到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无论是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不可能不会心动。
而在场的人也都不会怀疑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因为她的确是严家最后一个幸存下来的人,而她的手上更有能掌控落日马场家业的凭证,所以现在她也就是落日马场唯一的主人。
江湖上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石锦依是谁,也不会买她的账,但凡是与严守阳有深切交往的人,却不得不认那只信物,也不得不买那只信物的账。
所以石锦依如果真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去替严家报仇,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以严家经营多年的家底和在江湖上种类众多的生意,每年收成里的四成的代价也绝对负担得起。
而对于在场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他们虽然也都是关外江湖上能称雄一方的人物,但若要论及财富,放眼整个关外也没有谁可以和落日马场相提并论。
所以不管是谁,如果真能得到落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