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的几个人开始上演第二出戏“投降,结束”,换做别人可能要趁赢钱势头还在追着玩几局,何老师却不按常理出牌。
听到他们不想玩之后立马就把牌扔下去:“正好我也快要下车了,咱们有缘再见。”十分爽快的答应道。
“何老师您这么快就要下车啦?”
“是啊,我就做两站,来这边办点事。”
这可给他们搞懵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杜强推着车用手轻轻的戳了一下龚正的后背:“该你表演了。”小声说道。
龚正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愣在原地。
杜强见他没有行动,又用手捅咕了一下:“上。”
“上?上哪?什么意思?”
“去跟他们打牌。”
“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杜强没好气的嘀咕道,我一个堂堂火车售货员,我去打牌合适吗?这小子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嘛。
嫌疑人说过他们从来不会对年轻人下手,一个是害怕干不过人家,一个是害怕对方比自己还会玩。
转念一想,他们不会对年轻人下手,可没说不能年轻人对他们下手吧。
龚正转身从小推车上拿起一瓶可乐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杜强刚要喊他结账,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
“何老师。”龚正凑过去说完把可乐递过去,“我现在没啥本事,请你喝瓶可乐吧。”
“哎,龚正?”
“哎呦,这不是达飞嘛,哎呀我去好几年没见你怎么更老啦。”龚正跟嫌疑人装模作样的表演一段同学情。
有了这段演出何老师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自己可能记错,但他们两个应该不会认错。
龚正挨着何老师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扑克牌,顺手拿起来:“玩牌呢?来来来,算我一个。”
“你要玩?”嫌疑人的脸上写满质疑,心想,之前的剧情可不是这么定的,你突然间冒出来让我们怎么演?
“对啊,路途漫漫,无聊打发打发时间。”龚正一边洗牌一边痞里痞气的回答道。
嫌疑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愣在那里,龚正用脚在下面踢了他一下。
“来嘛,来嘛,玩多大的?”
“一块钱的。”
“一块?我草,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玩一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