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都有两三丈高,上面各有一两个背着弓箭的男人。
不过这段时间天气贼冷,再加上天风太大,寒风挟裹着残雪,纵然大晴天的太阳高悬,仍旧感觉不到外界的热度。塔楼子上除了一圈垛子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寒风的地方。
除了一些年纪轻的还时不时探出头四处张望一番,稍微保持着警惕。剩下的那些老油子们,基本上都是裹紧了衣服,靠在角落里要么闭着眼晒太阳,要么就是从口袋里抓一把花生松子之类聊天闲嗑,要么就是互相换着烟丝儿,抽烟袋锅子。
就这个鬼天气,真有胡乱闯上寨子里来的,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苍晖咋咋呼呼的打马上山,这些人也不太理会,该干啥干啥。倒是那些年轻人趴在垛子上哟呵着“三当家!”,“三当家的回来啦!”之类的话,气氛相当的融洽随意。
进了寨门,苍晖根本不搭理他们,也不下马回屋,而且炫耀似得带着沈彦秋把整个寨子逛了一遍。
到处都回荡着马蹄奔跑的“得得”声。
他着重带着沈彦秋顺着寨子外围转了一圈,给他介绍了一些诸如竹刺坑,千机索之类的隐藏陷阱,还有他们自称是“鹰眼”的塔楼侍卫。
苍晖说,他们都是寨子里最擅长弓箭的高手,以前就是祖祖辈辈以狩猎为生的猎户。没事的时候主要负责日常的安全巡视,就是从寨子里窜出去一只小小的老鼠,他们也能立刻发现,然后只要一箭就能把它钉死。
苍晖饶有意味的看着沈彦秋,伸出一根手指,嘴里模仿着箭矢裂风的声音。
“咻!”
沈彦秋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如同树梢上挂着的冰棱,精神非常的萎靡,要不是苍晖还箍着他,他感觉自己会和一滩烂泥一样,从马背上淌下来。
苍晖盯着沈彦秋透露着痛苦和无力的眼睛,一指头点在沈彦秋心口,咧着大嘴嘿嘿笑道:“凭他们的本事,只需要这么一箭,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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