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聩看沈彦秋有些失望,笑道:“不过你要是真想学,也不是没有办法。待下次为兄出去,想办法给你寻几套内功回来就是。只是只能你自己琢磨琢磨,为兄的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沈彦秋忙摆手说不用。
一直不吭声的环宇突然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他平时话很少,轻易不爱开口。总是习惯性的冷着一张脸,不了解的人甚至会把他当成哑巴。倒是沈彦秋逐渐和他也熟络起来后,明白他这人就是外冷内热。
沈彦秋想了想,把郭允龙教他的歌诀给他们背了一遍,只是把两人喝酒对话的事都按下没说。
尤聩沉吟道:“听你这首歌儿,又是神仙又是天河九幽的,不像是什么内功口诀,反倒像是道观里那些道士说的道情词。”
沈彦秋道:“当时那个老道教我的时候,我也是图个好玩就记下了,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环宇道:“不对。”
几人都望着他。
环宇捋了捋胡子,问道:“大哥,三弟,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围石坡上,我们曾经杀过一个道人!”
苍晖挠挠头:“杀了那么多,哪里记得住!你别总学大哥说话,说一半藏一半的。”
尤聩又好气又好笑的踢了苍晖一脚,想了想,眼睛一亮:“是那个自称心真宗弟子的小道士?”
“不错,就是他。”环宇似乎有点不想提起这个人,并没有把经过说的详细,只是对着沈彦秋道,“若按小四方才所言,这首歌诀只怕还真不是什么武道内气的运转法门,反倒像大哥所说,是修士之间流传的练气口诀。”
沈彦秋激动的抓着环宇的胳膊:“二哥,你的意思是,你杀,杀过修士?!”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你所说的修士。”环宇叹了口气,“我自问凭这一身武艺,天下也大可去的,再加上大哥和三弟……只是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小道士,只凭一把剑就把我们三个打的灰头土脸,要不是他根本就没什么搏杀的经验,被我们搏命的架势打乱了阵脚,只怕当时倒下的,就是我们了。”
尤聩叹道:“二弟说的不错。我们这样刀口舔血的人,每一天活着都是与天争命。其实对于生死,也没有旁人那样子的恐惧。只是那个小道士,所用的手段太过匪夷所思,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够想象的范畴,由不得人,不恐惧啊。”
“我们只是凭着力气和打熬的技艺腾挪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