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林道轩被鸟山寺一巴掌拍倒,跟着又吃了一脚,这会儿已经是疼的直吸冷气,知道刚才那番话惹了大)麻烦,不过哀无心看着同沈彦秋年纪相仿,一身修为也尽数收敛起来,以林道轩的眼力自然分辨不出境界,只当是哪家来恭贺的弟子,哪里想到此人竟然是名震修行道的大悲无心?
也顾不得沈彦秋扶他的手,顾不得那一脚的疼痛,翻身跪倒在地:“小子无状,冒犯了无心前辈,还请前辈降罪!”
鸟山寺也是一头冷汗:“无心前辈恕罪,这孩子跳脱惯了,并非有意冒犯”
哀无心伸手虚虚一抬,林道轩便站起身来,两腿兀自有些颤抖。
“年轻人就该这般朝气蓬勃才好,似贫道这般暮气沉沉的,也难得他认作年轻人,倒让贫道心境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沈彦秋跟着笑道:“鸟山二兄,道轩,你们别担心,道轩无心之失,也没有冒犯师尊的意思,师尊不会放在心上的。”
鸟山寺这才抬袖擦掉头上冷汗,小心翼翼的道:“鸟山寺代家兄及侄儿谢过无心前辈宽宏大量!”
养不教,父之过,鸟山鸣桐教出这样口无遮拦的弟子,说起来也是与有“荣”焉,故而鸟山寺这才说出替兄长道歉的话。
这事儿若是被鸟山鸣桐知晓,林道轩回去少不得挨一顿揍,至少要比刚才那一脚狠得多!
哀无心道:“这孩子心直口快,是个爽快的性子,我这弟子勉强沾了几分豪爽,却落了下乘刻意,说来鸟山道友比我会教徒弟。”
鸟山寺连说不敢,心中对哀无心的敬重更加几分。
以哀无心的身份,简小聿若非是金鸡岭当代宗主,勉强拉扯一个平辈,也当是他的晚辈,这一声鸟山道友虽是客气之语,但是对鸟山鸣桐来说也算是不小的荣幸。
都是一心向道的同道中人,叫一声道友自然不错,不过客气话向来没有意义,也只有哀无心这般走在前头,许多无谓的东西尽皆舍去,才能毫无波澜的喊一声道友,鸟山寺可不敢应承。
总不能别人喊一声道友,你就真个蹬鼻子上脸攀起交情来了。
不过哀无心向来名声好,性子恬淡,这一声道友喊的光风霁月,鸟山寺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心头那一丝惊惧便也跟着消散,既叹服又敬佩。
同拿波滕和拿波逊打过招呼,也不等拿波滕二人邀请进毛颍宫去,翻手亮出一枚漆黑的小石子,递到沈彦秋面前笑道:“我虽然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