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笑容说:“小缺现在可活泼了,很多时候都不是我在照料它,反倒更像是它在抚慰我。”
冯识辛点点头说:“挺好的,希望小缺可以让晴姐你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
傅晴突然想起什么,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冯识辛说:“本来我准备去猫舍和狗舍,把这些东西分给家属院的猫和狗,既然碰到了你们两个,你们应该要去吧?那你们刚好带过去喂吧,我就先回去了。”
冯识辛有些惊讶问:“晴姐不一起去吗?”
董甘怡也问:“对啊,傅晴姐姐我们一起去吧。”
傅晴摇头说:“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小缺,不然它离开我太久会害怕的,我先走了。”
言罢,傅晴把东西交给冯识辛,跟两人告别后,快步走出老家属院。
见到傅晴就这么离开,冯识辛感到非常的疑惑不解?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董甘怡问:“你觉不觉得,晴姐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好像是在有意要躲着我们一样,以前她不是这样啊?”
董甘怡神情严肃地说:“你这个晴姐有问题,你没有看到她眉心处浮现出的黑气吗?那有点像是被污浊缠身的征兆。”
冯识辛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真的吗?你是说晴姐眉心闪过黑气是真的?那黑气是污浊吗?”
董甘怡神情严肃地说:“还不能确定,眉心浮现出黑气,也可能是因为她心情抑郁所致,所以没有确切证据前,我也不能直接下定论。”
冯识辛想了想说:“你要说是因为心情抑郁,那倒是也有可能呢。”
迟疑了一下,冯识辛低声说:“其实晴姐很苦的,她嫁了个对她家暴的丈夫,一开始她都是默默忍受,不敢告诉傅伯伯,害怕以傅伯伯的脾气,上门去找女婿算账。”
只可惜傅晴对丈夫的忍让,并未换来她所希望的家庭和睦。
丈夫不但是不知悔改,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
最后甚至直接导致傅晴流产,事情也被傅晴父亲自然是知道了。
傅晴的父亲是退休武警,暴脾气上来直接冲到医院,在医院就对女婿动了手。
后来虽然是通过诉讼离婚,但傅晴父亲却因为动手打人赔了不少钱。
冯识辛心情沉重说完这些,吐出一口浊气叹息道:“所以从那之后,晴姐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但心情一直都比较抑郁,一度还因为抑郁症住过院,不过自从小缺出现在晴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