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揍了一顿,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能让他老人家如此看重。
将东西放回原位,陈默收拾好东西,背着包走出了房门,刚巧看见对面403室的门前有一个身形微驼的男人正在开门。
这个男人陈默很熟悉,名叫袁云祥,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无儿无女,住在他家对面的403室已经将近十年,和去世的父母关系还算不错。
“祥叔,今天晨练这么早就回来了?”出于礼貌,陈默主动打了招呼,但是对方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开锁。
陈默又喊了好几声,祥叔的身体才顿了顿,半晌之后才缓缓把脸转了过来。
在看到对方脸的时候,陈默瞳孔猛地一缩,只见对方的脸上血色全无,布满血丝的眼球麻木地看着自己,就像是一位身患恶疾的病人,但是据他所知,对方的身体一直很好,前天还看到他出去跑步锻炼,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祥叔,你没事吧?”陈默关心地问道,对方的状态实在怪异,好端端的一个人成了这般模样。
“没、没...事,只是最近冻到了,有些感冒。”祥叔声音喑哑,咽喉处像是卡了异物一样,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确定这是感冒?好家伙,这样子都快入土的节奏了,陈默心头嘀咕。
“祥叔,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个身体肯定不行的。”
这次祥叔没有说话,一顿一顿地转过身,继续笨拙地用钥匙开锁,直到尝试多次后才将门打开,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了进去,只留下陈默一个人在原地微微发愣:“这祥叔,今天是怎么了?”
未曾多想,陈默转身下了楼,然而在他走后不久,403室的房间开始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磨刀具。
出了楼栋,陈默望了一眼对面,第五栋居民楼的入口处还停留着不少大爷大妈,那些黑色的警车也还未开走,看样子具体情况还未调查完毕。
“这是第五起了吧?”
“是啊,到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这样下去,还让我们怎么住啊。”
“你还认为是人为的吗?如果真的是人为的,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这根本不可能!”
“你这意思是诡怪作祟吧,不行,我得回家和那口子商量一下,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陈默凑到跟前,听着他们谈论,和他预想的没错,还是剥皮案。
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