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轻飘飘的,仿佛像一个飘动的纸偶在行走。
陈默立马翻身下了床,抄起了随身的斧头,靠着简陋的门板蹲了下来,透过门缝开始观察着外面,不过奈何屋外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不过幸运的的是此时的雨势并不算大,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来者的大概方位。
大概听了几分钟,陈默发现对方只是围着木屋的附近兜圈子,有几次明明都可以推门就进,可每次都退了回去。
“外面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怎么想进来又不进来?”对方的这番举动让陈默有些看不懂了,完全不明白对方的操作。
又过了一会儿,那阵脚步声再次靠近,一直走到木屋的门前,与陈默就仅仅只有一扇虚掩的木门之隔,但是对方依旧不敢进来,似乎是在害怕这件木屋,又或者是在害怕木屋的主人。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到这来,但是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件木屋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赶快离开这。”募地,门外传来一个老妪的话语,声音喑哑苍老,像是喉咙里卡着异物一样。
“她是怎么知道我来这的?”老人的话让陈默心头一惊,因为白天他根本就没看到过什么人,更何况这样一个老人。
老妪并未再说什么,似乎是有什么迫使她不能过多停留,刚一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确定老人离开,陈默开始思考起所有事情,从蓑衣男到屋外的老妪,两人话语的相同处就在于这个地方不正常,而且后者为什么要来提醒自己,还有就是那个蓑衣男大半夜地去哪了?
正想着,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陈默听了一会儿,立马转身回到了床上,他听出来这是那个蓑衣男的脚步声,所以继续躺下装睡了起来。
男人轻巧地推开门木门,似乎害怕吵醒自己,动作异常的缓慢,甚至连手上的油灯灯焰都未曾晃动一分。
关上门,男人走至床边,却并未上床,一语不发地盯着装睡的陈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床上的陈默也知道对方在看着自己,所以一直在保持着原来的状态,静等着对方的举措,那柄开山斧死死地攥在手里,只要对方有任何不好的举动,他就会立马砸下去,然后夺门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不过幻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男人熄灭了油灯,上了床,不一会儿又响起了熟悉的呼噜声,陈默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地方确实不对劲,看来许愿盒所给的任务并不简单啊,或许这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