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赶紧滚。”
这些赌客只是为了赌钱,武邑县的赌场这么多,哪里赌不一样?怎会拿性命开玩笑?一些前来捧场的道上人士不愿插手霍天、袁超之间的争斗,得罪谁都不好过,还是走为上策;转眼间,赌客跑了大半之多。
袁超脸色狰狞起来,低声吼道:“抓活的。”
赌场打手立即朝着陈十六冲了上去,挥舞着兵刃砍去,陈十六出剑凶猛,却无招式可言,很快漏出破绽;他身法灵活,可赌场打手实在太多,几刀同出,便封住了陈十六退路,若非袁超抓活的,恐怕他早已被乱刀砍死;纵然如此,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已身中数刀,浑身鲜血,狼狈不堪。
“呼……”
陈十六被逼到墙角,喘着沉重的粗气,冷冷凝视着面前数十名随时冲上来的打手,他已无路可走,若是帮派兄弟再不杀进来,他真的要死在这里;就在此时,一群汉子手持兵刃冲进赌场,见人就砍,袁超等人心中一惊,这才明白上当了,手下立即护送袁超送后门离开。
陈十六终于放下心,长长的呼了口气,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时间,两方激战起来,不消片刻,赌场里的打手死的死、逃的逃。
霍天爽朗大笑的走进来,满意的称赞道:“十六,我果然没看错你,这招真是厉害,重重有赏。”
“谢帮主。”
“来人,带十六去医馆。”
霍天下令,立即有两名手下搀扶着陈十六离开赌场,去医馆疗伤。
……
……
医馆的病人不少,大多是跌打损伤出劳力的汉子,另外便是小病小恙的妇人、孩童,都是普通老百姓;陈十六浑身是血,又有两名带着沾着鲜血兵刃、表情凶狠的同伴搀扶进来,大吵大嚷着让大夫先行医治,谁也不敢阻拦、多说。
陈十六被扶进内屋,大夫紧张的为其清洗伤口、缝合,陈十六痛的冷汗直流,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响。
外面。
两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搂着孩子正家长里短的闲谈。
“昨天那场大火真是吓人,将徐家的宅子烧了大半;天不亮,捕快、衙役就到了,说徐家的公子被烧成干尸了,全身漆黑,连模样都看不出来。”
“哪个徐家?”
“还能是哪个徐家,就是那个考了几次都没考上秀才的徐麟栋家呗!”说话的老妇人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