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我便帮你?”沈爻轻蔑一笑,继续说道:“强人所难?我已提出条件,选择权在于你,我又何尝逼你?”
“真的不能商量吗?”
“不能。”沈爻果断拒绝道。
“好,好,好。”程老先生连说了三个好字,猛然站起身,大袖一拂,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停了下来,连头也没转,冷冷说道:“希望沈先生永远求不到我程某人。”
程老先生说完,愤怒离开,庭院的四个汉子架着两箱白银也跟着离开了。
陈十六目送程老先生几人远去的身影,扭头望了望坐在凉亭饮茶的沈爻,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双手抱拳,说道:“沈先生,在下陈十六,特来恳请先生出山调查一场火灾真相。”
“可知我的规矩?”
沈爻淡淡的问了一句,目光没有离开面前的茶壶,双手娴熟的沏茶;陈十六微微抬起头,这才发现沈爻两只手虎口部位都有一道狰狞伤疤,也不知这两道伤疤怎么来的。
“听闻一些。”陈十六收回思绪,认真回了一句,缓缓的从怀里掏出钱袋放在石桌上,说道:“这是在下全部家当。”
“多少?”沈爻撇了一眼钱袋,随口问道。
“三十五两银子。”陈十六不卑不亢的回道。
“刚才程老先生带来多少白银你可听到?”
“千两白银。”
“程老先生带来白银千两,我都不出山,你区区白银三十五两就想让我出山?”沈爻轻蔑的笑了笑,问道。
“千两白银对于程老先生九牛一毛,这三十五两银子乃是在下的全部家当,在下为查明失火真相能倾其所有,程老先生则不肯。”陈十六回道。
沈爻沏茶的双手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盯了陈十六几息时间,笑了笑,又将头转过去,认真沏茶;陈十六心中茫然,不解沈爻是何意,正要开口,沈爻缓缓说道:“果然有些心思,这三十五两银子对于一个打手来说确实可算得上攒了几年的全部家当;可银子就是银子,在我眼中,没有赚银子的艰难与轻松,只有多与少。拿上你的银子,离开。”
“沈先生。”
陈十六不甘的喊了一声,可沈爻不为所动,端起茶杯饮了口茶,完全不搭理;陈十六猛然拔剑,架在沈爻脖子上。
沈爻面色如常,惬意的饮完茶,缓缓的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扭头望着陈十六,笑着开口道:“你想杀我还是想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