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的祖坟被挖成什么样了。”
徐二叔称之为荀捕头的那人是当地县衙的捕头荀勖,他接到徐二叔的报案立即带着捕快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徐麟栋的棺材已经被挖出来;荀勖下令道:“来人,将一干人等全部带回县衙。”
“是。”
众捕快领命,准备上前拿人。
“等等。”
陈十六走上前,挡住捕快,抱拳对荀勖说道:“这位捕头大哥,徐大哥在我心里犹如我的亲大哥,我只想确定烧死他的那场火是意外还是人为。”
“仵作已经验尸,大人已经结案,你若对此案判决不服,便可去县衙击鼓鸣冤,得到家属同意开棺验尸,你如此私自开棺乃是触犯律法,按律当杖责三十,立即将棺木入殓,随我去县衙领罚。”荀勖不耐烦的说道。
“触犯律法,我自当接受惩罚,但今日,这尸体我验定了。”
陈十六横刀立马,态度绝然,头也没回的对沈爻说道:“先生,这些捕快交给我,就有劳先生验尸了。开棺,工钱是之前的五倍。”
五倍。
这些挖坟的汉子都是出卖力气的脚夫,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个钱,陈十六雇他们前来就已出了天价,如今又是之前的五倍,将近一两银子,快赶上他们干一个月的活了,纵然捕快在,他们也豁出去了,立马拿起工具开棺。
“拿下。”
荀勖见陈十六还敢下令开棺,脸上弥漫着怒气,厉声命令;三、四个捕快立即冲上去,陈十六持剑拦阻,他虽学武杂乱,没有固定招式;可在帮派混了几年,经历了无数次的血拼,技巧十足,抗揍能力颇强;捕快主要是拿人,并非性命相搏,一时间难以拿下陈十六,反被陈十六挑翻在地。
此时,棺材盖已打开,烧焦的尸体摆放其中,双手摆放在胸前,却感觉很是别扭,沈爻伸手摸了摸尸体腋下;荀勖撇了一眼沈爻,纵身一跃,抽出腰间佩刀朝沈爻后颈砍去。
沈爻收回手,继续检查尸体其他部分,尸体额头有一处砸伤,伤口不大,呈三角形,不足以致命;沈爻又看向死者的手,盯着手腕,似乎全然没注意后面致命的一刀;眼看着这一刀就要看中沈爻,陈十六抽出长剑,一个横扫击退两名捕快,纵身一跃,持剑格挡荀勖的一刀,大喊道:“先生,小心。”
“哐当”
兵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十六救人心切,招式破绽百出;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