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拂袖而去,只好耐着性子、勉强灌了几杯;沈爻撇了一眼,笑了笑,将目光放在略显书卷气息的女子身上,笑着说道:“如霜姑娘,请坐。”
如霜落座,倒了杯酒,敬沈爻。
“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沈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开门见山的说道:“如霜姑娘,实不相瞒,我是为徐麟栋而来。”
如霜神情略显悲伤,说道:“公子想问什么尽管问。”
沈爻打量着如霜,心中已猜测此女子与徐麟栋之间并非简单的客人与妓女的关系,问道:“请问徐麟栋家中失火那晚来此饮酒,都说了些什么话?”
如霜边倒酒边说道:“那晚徐公子说了很多,具体说了些什么,奴家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不过,奴家记得,那晚徐公子的兴致很高,很开心,还信手拈来两句诗。”
如霜想了想,继续说道:“山阻道窄路不通,天降横梯入朝宫。对,就是这两句;再后来,徐公子喝的有些醉,悲痛自责表示父母在世没能看到他入朝为官,实在愧对父母。最后,他喝的很醉,说什么要做大官了,奴家见他醉的厉害,让在此过夜,他坚持回去。”
山阻道窄路不通,天降横梯入朝宫。
这两句诗不难理解,徐麟栋多次科举落榜,科举考试这条路,他根本行不通;天降一件好事砸在他身上,让他能直接入朝为官。他到底遇上了什么好事?此事为何与朝廷有关?难道这就是他被杀的原因?沈爻问道:“那徐公子可说他最近经历了什么事?或者遇见了什么人?”
如霜想了想,摇头回道:“这倒没说。”
“若在下没猜错,如霜姑娘与徐公子交情匪浅吧!徐公子父母离世,如霜姑娘给了徐公子很多安慰、鼓励吧!”
如霜脸色略显不自然,摇了摇头,苦笑道:“或许徐公子仅把我当成聊天解闷的烟花女子,如我这等低贱女子哪里能配得上他?”
“若是如此,如霜姑娘更应淡然放下。”
沈爻劝了一句,他看得出来如霜话语中透露着对徐麟栋的爱意以及对他丧命的难过,同时也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卑微;或许如她所说,徐麟栋从未爱上她,可她已爱上徐麟栋。
世间多少薄情郎,又有多少痴情女。
“多谢如霜姑娘。”
沈爻谢了句,从怀中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撇了一眼陈十六,只见他已被灌的满脸涨红,笑着说道:“走了。”
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