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说道:“大爷,尽管问。”
“说说他们越狱时的情况吧!”
“他们?”
那犯人一愣,笑嘻嘻的问道:“大爷怎知我没越狱?”
“看你这副坦然模样,想必是这里的常客;手指长而细,指尖有茧,应该是鸡鸣狗盗之辈,偷盗罪行较轻,一旦越狱,罪行就大了。”沈爻轻描淡写的分析了一番,继续问道:“银子都拿了,该说了吧!”
“说。”
那犯人站起身,朝沈爻走过去,隔着木栏,指着斜对面的一个牢房,说道:“最先杀狱卒的是那个牢房的犯人,狱卒走到那个犯人的牢房前,那犯人突然动手,卡住狱卒的脖子,一下子扭断,拿了狱卒身上的钥匙开了牢门,之后,捡起狱卒身上的刀,砍断其余牢房的锁,其余犯人发了疯的冲出去,将另一名赶来的狱卒脑袋撞在墙上撞死,然后冲出大牢。”
“狱卒是怎么走到那犯人的牢房前?”
沈爻敏锐的察觉到这是问题的关键,一般来说,牢狱之中,狱卒面对犯人会非常防范,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就是很自然的走了过去,哦……对了,狱卒站在牢房前,那犯人也走到牢房前,狱卒似乎并没有防备,两人小声说了些什么。”犯人将见到的场景说了一遍,继续说道:“可能是狱卒没想到他会越狱,那个犯人跟我一样是偷窃入狱,正如大爷所说,偷窃小罪,一旦越狱,罪行就大了,谁能想到他会杀人越狱?”
“偷窃?”
沈爻心中隐约猜到那犯人是谁,扭头对旁边的狱卒问道:“那个牢房关押的人可是前不久盗窃徐麟栋玉佩的犯人?”
“正是他,刘海。”狱卒回道。
沈爻愈发觉得此案扑朔迷离了,徐麟栋被人纵火烧死时,刘海一直关在牢房之中,根本不可能犯案;就算查到他询问,他也有不在场证明,一个月之后便释放了,他为何还要冒险越狱?
难道……刘海身上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担心事情暴露冒险越狱?可他为何早不越狱晚不越狱,偏偏在确定徐麟栋是被谋杀后才越狱?是巧合还是蓄谋?难不成刘海知道外面的情况?他又是如何得知?毕竟徐麟栋被谋杀一事今日下午才说出来,一连串的问题进入沈爻脑海,沈爻立即问道:“今天可有人来探望过刘海?”
“没有。”
狱卒果断的回答,继续说道:“他不是本县人,哪有人来探望他?”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