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责任道:“见过……见过。大人,下官不知他是六扇门缉拿的犯人;若是知道,定派重兵把守,不让他逃脱。”
万筠灵一听,觉得此事不简单,厉声说道:“将你所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是,是。几日天,此人曾与本县的一名学子徐麟栋发生纠纷,两人都说对方偷了自己的东西,下官明察秋毫、公正严明,断定正是此人偷窃,便将他打入大牢;可没想到昨晚此人杀了狱卒越狱了,本县上下一夜未睡,全城缉拿逃跑的犯人,现在捕快们还在全力搜查。”刘树激扬顿挫的说道。
“因为纠纷被抓入狱?”
万筠灵觉得此事过于诡异,刘海已知被六扇门盯上,还杀了邢空;依照他的行事方式,应该极为小心才对,怎会因偷窃闹上衙门?
“是。”
“他偷了那学子何物?”
“一块玉佩。”
“你可知那玉佩模样?”
“这个……”刘树一脸为难,解释道:“下官当时只是撇了一眼,只隐约记得那玉佩晶莹剔透,应该是上等之物,至于模样,记不太清楚了。”
“那学子现在在哪?”万筠灵冷冷问道。
“死了。”
“死了?”
万筠灵惊讶不已,刘树连忙回道:“就在两人发生纠纷的当天晚上,那学子家中失火,烧死其中。”
“带我去那学子家中。”
万筠灵说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胡瑜跟在后面;刘树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三人刚走出县衙大门,正好撞见来县衙的沈爻、陈十六。
沈爻一眼便注意到刘树身旁的万筠灵、胡瑜,见两人浑身傲气、气度不凡,步伐稳健如风,便知二人来历不简单,手上功夫了得。在沈爻打量二人时,万筠灵也打量着他,此人衣着华丽,举止儒雅,气质不俗,可这只是此人的表面,不知为何,万筠灵隐约感觉到此人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县令大人。”
陈十六开口喊道:“您这是去哪?我们正想问你,你可还记得徐麟栋与刘海争执的证物,就是那块玉佩的模样吗?”
万筠灵一听玉佩,立即撇了陈十六一眼,又扭头盯着刘树;刘树被万筠灵凌厉的目光盯的胆战心惊,连忙解释道:“他们是那学子的朋友,正在查学子被杀一事。”
陈十六也看出刘树对着两人的态度不一般,疑惑的问道:“他们是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