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反问道。
“因为你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审问王可时,你问王可追捕刘海的当晚,就你行踪不明,刘海当晚被杀。”
“这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刘海尸体过了两日才被发现,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杀,除非凶手。”沈爻一字一句的回道。
“沈先生之前询问在下如何分配捕快追查刘海,难不成沈先生也是凶手?”荀勖淡淡问道。
“我是如此问过,可我从未说过刘海当晚被杀。”
荀勖一惊,脸色大变,过了好一会,他才恢复过来,笑了笑,说道:“沈先生原来是在套我的话,还真是观察入微,容在下问一句,先生什么时候怀疑我?”
“坐牢的时候。”
“那么早?”
“只是怀疑,我从牢中犯人的口中得知你在衙门入职不到一年,当然,还有其他几人,我便着手调查你们,可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
“你太干净,几乎没有一丝线索证明你与这两起案子有关系。”
“太干净也会被怀疑?先生的想法还真是独到。”
“太干净便说明你在刻意抹去痕迹。”
“哦……我明白了。”荀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猜到些什么,继续说道:“你一直都在诱我入局,阎王殿的纹身,澡堂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故意让我入套。”
“对。”
沈爻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想故意向你泄露线索,引你犯下错误,留下证据,可你实在太谨慎,至今我也找不到证据。”
“那你为何今夜要说?”
“因为我猜你今夜会对我动手。”
“你如何猜到?”
“此案只有我与万捕头了解甚详,万捕头被你设计除去,你自然不会放过我,一旦我们俩都死,县令急于破案给六扇门交代,六扇门纵然重新查,也不会查到你。”沈爻淡淡回道。
“沈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在我临死前,能否告知答案。”
“请问。”
“你为何执意拿回玉佩?”
荀勖听沈爻如此问,神情不由悲凉起来,似乎想起内心最悲痛的回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说道:“我心爱的女人因为那块玉佩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