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捕头不可能躲过那一剑,是你救了她?”荀勖好奇的问道。
“万捕头哪用得着我救。”沈爻话中含讽的回道。
万筠灵不满的瞪了沈爻一眼,缓缓解释道:“我确实无法躲开那一剑,所以,我只能中那一剑,才有逃跑的机会。”
“那在下就不明白了,万捕头受了伤为何不去衙门,反倒找沈先生?莫不是沈先生早已告知万捕头他怀疑我?”
“他才没告诉我。”
万筠灵愤愤的回了一句,似乎在生气,又狠狠剜了沈爻一眼,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当时我明明很小心,可还是发出声响;事后我便仔细回想,那声响是石子撞击瓦块的声音,而知道我行踪的就只有你一人,丢石头之人除了你我想不出他人,我又身受重伤自然不能回衙门,便去找……”
万筠灵说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晚重伤之下逃到沈爻房间,沈爻为她脱衣缝合伤口的情景,自己是胸口中剑,他缝伤口时什么都看到了;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她如何也说不下去,俏脸也绯红起来。
陈十六正听的津津有味,万筠灵突然不说话,他很是纳闷,抬头一看,万筠灵的那张俏脸简直像熟透的红苹果,疑惑的问道:“万捕头,你继续说啊!脸红什么?”
“就你话多。”
沈爻猜出万筠灵为何这种反应,训了陈十六一句,缓缓站起来,说道:“案件已查明,接下来便没我的事了,至于该如何处置荀捕头,你二人商议吧!”
“等一下。”
荀勖见沈爻欲走,犹豫了片刻,喊了一声,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诚恳说道:“沈先生。”
“多谢,不用。”沈爻撇了一眼药瓶,并没伸手,笑着回道。
“可那酒中……”
荀勖话未说完便反应过来,确保万无一失,他特意在酒中下毒,原以为动手之时沈爻纹丝不动是因中毒,此时才明白对方根本没中毒,可他明明看着沈爻将那杯酒水喝下,不由疑惑的问道:“沈先生是如何换掉那杯酒水?”
“我并没有换。”
“那沈先生为何没中毒?”荀勖愈发不解的问道。
“荀捕头应该听闻过八脉天功这门内功心法吧?”
“有所耳闻,传闻此内功心法乃是数百年前一位高人所创,源于少林绝学易筋经,只不过,早已经流失。”荀勖点点头回道。
“确实已流失,却有人得到片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