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刘夜,边向温斌告退边架着发疯的刘夜回内屋;沈爻凝视着刘夜被两人架走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起来,难不成真是狐仙为祸?刘夜疯癫的反应可以推断出曾经的遭遇令他内心充满恐惧,虽渴望通过为狐仙作画祈求原谅,但内心深处还是认为狐仙不会放过他。
沈爻心中推测着刘夜的反应,撇见地上的一副尚未撕烂的画,弯下腰捡起来,仔细打量着,画中的狐狸惟妙惟肖,如活物一般,线条的勾勒顺势而成,可以看出刘夜的画功不俗,仔细盯着这幅画,沈爻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又捡起地上的两幅对比了一番,几乎一模一样,他依旧感觉怪怪,却又说不上来。
“沈先生。”
温斌喊了一句,令沈爻从思绪中回过神,沈爻回头望了温斌一眼,温斌问道:“沈先生,可是有什么发现?”
沈爻摇了摇头。
温斌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刘幕僚如今成了这样,确实难以从他口中得到线索。”
“温大人,除刘幕僚这条线索之外,可还有别的线索?”沈爻也觉得无法从刘夜身上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但王爷府追查此案这么久,应该查到些线索,满怀希望的问道。
“这个……”
温斌想了想,猛然,想到一事,连忙回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刘幕僚曾带一队人去敛尸,其中一部分人先带尸体回来,刘幕僚与另外几人留在灵狐村才出了意外。”
“温大人可知这几人是谁?”沈爻立即问道。
“他们都是王府的人,自然知道。”
温斌自信满满的回了一句,继续说道:“沈先生,请。”
“请。”
沈爻做了个动作,顺势将手里的一张画揣入怀里,与温斌一同走出屋子,陈十六跟在后面,三人一起出了庭院,温斌告知马夫去衙门,三人先后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刘夜疗养之地,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在衙门前停下来;温斌带着沈爻、陈十六直奔衙门,走到门前,对守在门口的衙差吩咐将前几日跟随刘幕僚敛尸的官兵找来,一名衙差前去找人,另一名衙差带着他们去大堂。
沈爻三人在大堂等了大约半烛香的时间,衙差便领着几人走了进来,一进大堂,几人连忙向温斌行礼;温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作罢,仔细打量了几人一番,问道:“你们便是前几日随刘幕僚去灵狐村敛尸的官兵?”
“正是卑职。”
几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