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见两人准备动手,立即上前一步,手中的剑鞘击昏一人,一把挟持住另一名官兵,威胁道:“说,我家先生现在在哪?”
此时,院子里的官兵察觉到外面情况,纷纷提刀跑出来;陈十六见状,冷冷问道:“快说。”
“你家先生已被抓,我劝你乖乖投降……”
“噗嗤”
那官兵话音未落,陈十六利落将剑从对方脖颈上拿开,猛然扎向那官兵的大腿;那官兵惨叫一声,一时间被陈十六的凶残吓到,连忙忍痛回道:“关……关在县大牢。”
此时,院子里的官兵已冲了出来,瞬间将陈十六团团围住;陈十六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神情淡然、毫无惧意,缓缓的将刺入官兵大腿的剑拔出来,又将那官兵推了出去,自言自语似得说道:“你们红口白牙一张嘴便能说先生是凶手,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手中的这把剑为先生的清白杀出一条血路。”
“拿下。”
领头官兵一声令下,众官兵立即提刀朝陈十六砍去。
陈十六反手握剑,一记甩手,击退劈来的数把佩刀;随后,身影一闪,剑身游走,如灵蛇般闪过,官兵们来不及反应,这诡异的一剑便一连划过数名官兵的手腕,一道道殷红的鲜血从他们手腕喷出。
这数名官兵痛叫连连,佩刀也从手中掉落;顿时,陈十六面前出现了缺口,他二话不说,提剑就跑。
“追。”
领头官兵大喊,众官兵立即追赶。
陈十六边跑边回头张望,见这群官兵在后穷追不舍,纵身跳上墙头,又跳到民房之上;不消片刻,便消失在官兵们的视线中。
陈十六见已甩掉追赶的官兵,心中不由担心起先生来,迈着步子朝着县衙大牢走去。
……
……
县衙大牢。
两名值夜狱卒坐在桌前,喝着清酒,磕着蚕豆,闲聊;虽说之前温斌将犯人押入大牢时对他们值夜饮酒面带不悦,然而,长夜漫漫,无聊乏闷,不喝点小酒实在撑不下去;不过,温大人交代,他们不敢丝毫怠慢,听到沈爻呼喊,其中一名狱卒便放下手中酒碗,走了过去。
他俩对此人身份、所犯何罪都不知晓,只谨记温大人交代——除不让此人逃离大牢之外,其余一切条件尽数满足;此人被关之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牢中,他俩也省事,就当没这人存在,只是不知这会中了什么邪,突然叫喊起来。
那狱卒走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