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满脸堆笑的问道:“先生,你有啥事?”
“我要见温斌。”
“见温大人?这个点,恐怕……”
狱卒满脸为难,可知温斌关照过此人,来历恐不简单,不敢得罪;沈爻见他这般模样,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对方,宽慰道:“放心,此时温大人没入睡,他也定不会罚你;哦,对了,温大人此时应该在王爷府,不然便在刘夜刘大人的住所,你只需传个信即可!”
“这……”
狱卒略显犹豫,虽说看似此人与温斌关系不浅,又给一锭银子,可这三更半夜吵大人清净,真惹火了大人挨顿板子是铁定的事;就在这狱卒纠结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只见另一名狱卒带着六、七名官兵走了过来。
“温大人有令,带犯人沈爻去见王爷,开门,上锁。”领头官兵气派十足的命令道。
那狱卒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便先拿了这锭银子,却不敢违背官兵的命令,连忙打开牢门,给沈爻上了枷锁;沈爻任由狱卒给自己上枷锁,心中担忧暂且放下,只要面前王爷,他相信真相就能大白,他所担心的便是没有机会见王爷阐述案情。
“带走。”
领头官兵一声令下,其中两名官兵一左一右押着沈爻率先走出大牢;领头官兵及其他官兵跟在后面,走到大牢门口,领头官兵止住脚步,向身边两名手下做了个手刀切下的动作,那两人点了点头,又返回大牢。
沈爻被官兵押着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他虽无法回头,可从脚步声中能判断出同行官兵与在狱中之时相比少了两人,那两人去了哪里?沈爻心中不由泛起一丝不安,可此时双手、双脚皆上着锁链,想要逃走也不是易事,若是猜错,落下个逃犯之名,那就麻烦了,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四周愈发寂寥、荒凉,沈爻心中已肯定这伙人绝非温斌派来,当即停下脚步。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走。”
官兵见沈爻停下来,立即警惕起来,厉声大吼,推搡起来;沈爻任由对方推搡,一动不动,无人看到他脸上泛起一抹冷笑,只听他缓缓开口道:“若再走,前面便是荒地,挖坑埋人也能看出土地翻过;这里不同,可直接扔入枯井之中,一时间很难找到,那边便有个枯井,此地是绝佳的杀人抛尸之地,还不动手?”
“什么?”
官兵们一时间被沈爻说的心慌,愣了神;而就在这时,沈爻身子一转,身上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