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检查一下死者。”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杜仲立即眉开眼笑,连忙说道:“沈先生,请。”
沈爻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死者,在死者面前蹲下,检查;之前在街上,他便本能的对死者一撇,看出死者体型高大、微胖,胸口中刀,刚才才道出死者鲜血这点洗清邱怡嫌疑;如今仔细检查,发现刀口微微向右偏斜,沈爻不由一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却没开口,又拿起死者的双手检查,但并未发现异常。
死者胸口中刀,伤痕往下,可推断出凶手是正面刺死死者,那凶手必定是死者熟悉之人,死者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凶手一刀刺死;沈爻蹲在尸体面前不由沉思起来,他已确定凶手是何人,杀人动机也有了几分可信的推断;然而,目前缺少的便是证据。
案发与凶手现身相隔不长,凶手又需要制造不在场证明,应该没时间处理那件东西,那凶手会将那件东西藏在哪?沈爻沉思着,缓缓站起来,迈着步子绕着堂下几人走了一圈,目光打量着几人,却始终不开口断案。
杜仲不解沈爻在干什么,心里有些着急,问道:“沈先生,您这是在……”
“麻烦你脱下衣服。”
杜仲话尚未说完,沈爻突然在管家陈明面前止步,淡淡的说了句,陈明一脸惊愕、慌乱,求助的望向堂上的杜仲。
杜仲也是不解,问道:“沈先生,为何让陈明当众脱衣?”
“杀人的证据就在他身上。”沈爻淡淡回道。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杀了老爷?”
陈明惊讶的反问了几句,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哭喊道:“大老爷明鉴,草民在朱府多年,怎会杀老爷?他……他这是诬……诬告。”
“沈先生,案发时,陈明离开朱府,半道上还遇见遛鸟的胡老板,有不在场证明,凶手怎么会是他?”杜仲也不信凶手是陈明,疑问道。
“他是离开朱府,半道也遇上了胡老板,可他又折回去了。”
沈爻语气肯定的回了句,继续说道:“若在下推断没错,他知道胡老板每天这个时间遛鸟,便想出利用胡老板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而且,死者胸口的刀痕偏左,一般惯用右手之人正面刺死死者刀口应该竖直,或者微微偏右,除非凶手惯用左手,刚刚陈明上堂不小心绊了一跤,衙役搀扶,他本能用左手去扶,他惯用左手,大人,对与不对,只需让他脱掉衣服便知。”
“大人,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