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刀之罪名,却没想到查此案的竟是在下。”
“先生无端卷入,实在是运气不佳。”赵焕尔感慨道。
“若说卷入,怕早在武邑县便已卷入其中,被盯上也并非冷锋的案子,而是北定王封地的狐仙案。”
“先生这下把我说糊涂了,皇兄封地的案子与我有何关系?”赵焕尔俏脸泛着好笑意味,问道。
“王妃方茴、幕僚刘夜制造狐仙为祸遮蔽世人眼目私采铁矿是经公主点拨吧?”
沈爻淡淡问了一句,见赵焕尔盯着自己并不回应,继续说道:“北定王素来有仁爱之名,深受百姓爱戴,治国之能亦是出类拔萃,若北定王攻占宫廷,这朝廷上下支持、反对应有五五之数,公主计划北定王夺帝,不会乱了国基,乃国之大幸,只可惜北定王重视名节,虽心中徘徊,但始终做不到弑兄夺位,公主便利用方茴、刘夜私采铁矿,令北定王无法上缴铁矿,待皇上降罪,他便不得不反。
刘夜并非庸才,王妃亦非武断之人,举兵起事并非易事,若朝廷无人,内外不通,他二人岂会冒如此大的风险逼北定王谋反?在此二人看来,北定王的命远比他们更尊贵,而且先皇驾崩之时,此二人不向北定王进言,为何非得几年之后用如此办法逼其就范?定是有人向他二人表示里应外合。”
“沈先生如何就认为此人是我?”
赵焕尔淡然一笑,反问道:“可有证据?”
“没。”
沈爻摇了摇头,说道:“王妃方茴、刘夜皆故,死无对证,何有证据?”
“那不就得了。”
“是与不是,公主心知肚明。”
“还有吗?”
“有。”
沈爻应了句,说道:“数十日前,孔明灯夜袭皇城也是出自公主之手吧?若想夺取宫闱,最忌讳的便是皇城禁军,王储乃是皇上亲信,忠心无二,统领八十万禁军,若想拉拢此人怕是毫无机会,唯一的办法便是令皇上免其职位,禁军必乱,纵然皇上立即另立新统领,一时间难以磨合,怕也会出错,胜算便大了几分,这孔明灯夜袭皇城对付的并非皇上,而是王储;另外,赤圣军驻扎在新城,与京城仅相距百里,若皇城出事,赤圣军可及时赶到,这也是公主为何扰乱赤圣军。公主真是多手准备,才智实在了得。”
赵焕尔鼓掌赞誉道:“沈先生不愧为沈先生,先生来之前,我还在后悔花了冤枉钱,可如今看来这钱花是实在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