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了句,继续说道:“更何况在沈先生面前吃亏,在下并不觉得吃亏,以先生为人,定将这亏补回来。”
许慎说完此话,身子一歪,趴在桌上醉睡过去。
沈爻一脸漠然,目光复杂的凝视着起鼾的许慎,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一把抓起桌上酒壶,猛烈的灌了几口酒,却无丝毫醉意,不由一笑,对唱词的歌女吩咐道:“停了,为许大人安排间上房,送去休息。”
……
……
青砖铺道。
落脚出响。
花应天在前走着,他身躯高大、挺拔,似乎岁月并曾未摧残到他,只是他抬起、落下的左腿不协调,左脚落下,几乎无声,这自然不是他轻功了得,而是左腿已废,他的左腿因何而废?陈十六心中充满疑惑的跟在花应天身后,他心中疑惑实在太多了,此人身为先皇侍卫为何隐居于此?自己为何流落民间?这与他有何关系?然而,他最想知道的是当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青砖板路的尽头是座祠堂。
花应天在祠堂门前止步,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陈十六,看出对方心中期待,说道:“皇子,请。”
陈十六踏步走进,花应天紧随其后。
二人前后进了祠堂,陈十六环视一番,祠堂内空空如也,并无牌位供奉,只有金线卷轴——圣旨——供在金架之上,花应天走上前,缓缓说道:“这是先皇给十六皇子下的第一道圣旨。”
“我?”陈十六问道。
“是。”
花应天应了一句,缓步走到金架前,取下圣旨,双手托着,恭敬的递向陈十六。
陈十六伸手一把拿过来,急切的打开,将圣旨打开,快速的阅了一遍,陈十六猛然将圣旨合上,冷冷说道:“我对这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因何而死。”
“皇子,这是你身份的凭证,也是卑职活着的意义。”
“我只想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陈十六冷冷重复了句,嘴角泛起一抹不屑冷笑,继续说道:“他是皇帝,九五之尊,一句话便可要人性命,何等威严?若真有情有义,为何不为我母亲讨回公道?若真在乎这份骨肉之情,为何将我送出宫门?”
花应天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低头莫言。
陈十六撇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谁害死了她?”
“回十六皇子,卑职所知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