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衷。”
花应天为先皇辩解了一句,见陈十六满脸不悦,又要开口,连忙打断道:“皇子先听卑职说完。”
花应天见陈十六愤愤不言,才继续说道:“那是婧妃娘娘死后四个多月的一天晚上,先皇召见卑职,将尚在襁褓中的皇子托付于卑职,告知卑职带皇子秘密离开京城,找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隐居,让卑职侍奉左右、永不踏入京城;卑职当时疑惑,可皇上不言,卑职只能奉命行事,临走时,皇上将玉扳指放在襁褓之中,将这圣旨交于卑职,告知卑职若皇子身份不暴露,永不拿出圣旨、永不让皇子知道自己身份,就让皇子当个平民百姓,当时卑职不明白先皇此举何意,带着皇子离京,可刚出京城,就遭到一伙黑衣人追杀,这才隐约感觉到先皇是在保护皇子。”
陈十六听的动容,问道:“那伙黑衣人是谁?为何要杀我?”
“卑职不知。”
“后来呢?”
“后来,同行的十二名侍卫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卑职护送皇子逃出,可一路被黑衣人追杀,卑职无奈之下只得将皇子放于破庙,可折回去却不见皇子踪影,这十八年来,卑职一直在找寻皇子下落,为能尽快找到皇子,卑职便创立这十六院,可这一找就是十八年。”
花应天语带悲痛的讲述完过去之事,继续问道:“皇子,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
陈十六一时语塞,脸上泛起悲凉之色,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我由养父抚养长大,他虽是个穷酸书生,但却教会我很多东西,生活虽清贫,可也挺幸福;可在我六岁的时候,他得罪了当地的恶霸,被活活打死,我将养父安葬后,半夜摸进那恶霸家,将他一刀一刀砍死,后来,我就流落街头。”
“皇子受苦了,都是卑职的错。”
陈十六虽说的轻描淡写,可花应天能感觉到他生活不易,满心愧疚,继续说道:“以后就好了,十六院就是皇子的家,皇子以后就是十六院的院主。”
“我要回京城。”
……
……
头痛。
许慎醒来,感觉脑袋快要炸了,他连眼都不愿睁开,赖在床上,用左手拇指、中指捏着太阳穴揉动,昨个太过放纵,竟饮了如此多的酒,实在是聆听沈爻分析案情过于激动,忍不住饮酒助兴,特别是沈爻所言与自己想法一致,令他愈发兴奋,便没了节制,后来……许慎正回忆后面发生何事,突然,耳边传来女人